华回头望了一眼,又喝了些威士忌。
“今天早晨,等那些该死的仆人回来后,我把他们全都打发走了。他们表现得很失态,问了些问题,不过最后还是走了。他们和她是一样的——印斯茅斯人——而且他们都是一伙的。我希望他们能别再烦我——他们离开的时候在笑,我一点也不喜欢那副样子。我必须尽可能地多找回些父亲以前的老仆人。我已经搬回家去了。
“我猜你以为我疯了,丹——但阿卡姆的历史应该已经暗示了许多事情,足够佐证我告诉你的东西——还有我将要告诉你的东西。你也曾经见过一次转变——在你的汽车里,在那天从缅因州回来我告诉你亚西纳的事情之后。那时候,她抓住了我——把我从身体里拖出来。我记忆里关于那段汽车旅行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我已经鼓起勇气,准备好告诉你她究竟是个怎样的魔女。那时,她抓住了我,一瞬间,我就回到了屋里——回到那间书房,那些该死的仆人把我锁在了里面——困在那个恶魔的身体里……那甚至都不是人类的身体……你知道,和你一起开车回来的肯定是她……那个藏在我身体里,折磨着我的野狼……你应该已经知道差别了!”
爱德华停顿下来的时候,我打了个寒战。我已经见识过了那种不同——不过,我能否接受一个如此疯狂的解释呢?这时,我那心烦意乱的访客却变得更加疯狂了。
“我必须自保——我必须自保,丹!否则她就会在万圣节那天永远占据我——他们会在车桑库克外举行一场女巫集会,而献祭会解决这些事情。她会永远占据我……她本来会变成我,而我本来会变成她……永远……太晚了……我的身体本来会永远被她占据……她本来有机会变成个男人,真正的人类,就和她盼望的一样……我猜她本来打算除掉我的——趁我还在她过去的身体里时杀掉我,该死的,就像她之前做过的一样——就好像她,或者他,过去做过的一样……”
这时,爱德华的脸扭曲得愈发可怕了。随着他的声音渐渐压低成窃窃低语,他的脸也贴了上来,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你肯定明白我在车里向你暗示的东西——她根本不是亚西纳,而是真正的老伊佛雷姆本人。我在一年半以前就怀疑过这件事,但现在我知道了。一不留神,她的笔记就会,bao露这一点——偶尔,她会草草写下一张便条,笔迹就像是她父亲的手稿,一笔一画都是——有时候,她还会说一些只有伊佛雷姆那样的老人才会谈起的事情。当他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她的模样——她是他能找到的唯一一个有着合适大脑,意志又足够脆弱的人——他永远地占据了她的身体,就好像她打算对我做的一样。他把她送进了那具老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