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另一个人怎么说呢?”她问,但她知道自己问的是哪一个。
“那位细密画家?”个人的体验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她突然
“你怎么想?”
“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我在等我的丈夫。”
和你们猜想的恰巧相反,在请我帮了这么多忙之后,她却仍对我说谎,对这一点我并没有生气,甚至我可以说,她的结论倒让我松了一口气。那些我帮忙传信、向她们传授生活经验的年轻姑娘和女人,如果能像谢库瑞这样认真仔细的话,那么一定早已省却我们双方一半的心,甚至她们中的有些可能会嫁一个更好的老公。
“另一个人说了些什么?”我又问道。
“我现在不想看哈桑的信。”她回答,“哈桑知道黑回伊斯坦布尔了吗?”
年的足球队
“到了这把年纪,太迟了……”他忧伤地说。
“你已经开始赚很多钱了,哈桑*员。这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好人。”说完我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暗又郁闷,显得外头的空气仿佛还暖和些。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祈求谢库瑞能够得到幸福,但是也同情住在那间湿冷阴暗屋子里的可怜男人。我突发奇想,转身走进拉莱里的香料市场,心想肉桂、番红花和胡椒的气味或许能使我清醒过来,但我错了。
来到谢库瑞家中,她才一拿起信件,便问起黑。我告诉她,他整个人已经被恋爱的烈火彻底吞噬。她听了很高兴。
“他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你跟哈桑见面了吗?”她睁大了美丽的黑眼睛问。
“在你的要求之下。”
“怎么样?”
“他很痛苦。他深爱着你。就算你的心属于另一个人,如今想要摆脱他是相当困难的。你收了他的信,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不过,要提防他。因为他不只想要逼你回那里,而且,他还想说服别人承认哥哥已死,准备娶你为妻。”我微笑着说,想减轻这些话中威胁的一面,不致被她看作是那位不幸者的代言人。
“就连忙着织毛线的妇人们,也在谈论可怜的高雅先生为什么会被杀害。”接着我改换了话题。
“哈莉叶,准备一些哈尔瓦糕拿去送给可怜的高雅先生的遗孀卡比叶。”谢库瑞说。
“所有艾尔祖鲁姆教徒及其他许多人都会去参加他的葬礼。”我说,“他的亲戚们发誓要为他报仇雪恨。”
但谢库瑞已经开始读起黑的信了。我细心而生气地看着她的脸,这个女人有那么多的生活经验,竟然能够控制反映在脸上的热情。当她读信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沉默让她很高兴,她似乎觉得这代表我赞成她对黑的信特别在意。这样一来,谢库瑞读完信后对我微笑时,为了迎合她,我不得不问:“他说了些什么?”
“和他年轻时候一样……他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