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背部时,手自动停下来,让岔开毛笔吸饱墨水。心满意足地继续画马后半身,以及它强壮凸出臀部。全神贯注地沉浸于图画之中。当愉快地开始画它尾巴时,觉得自己好像就站在逐渐成形马匹身旁。这是匹战马、匹赛马。把马尾打个结整齐束拢后,兴致勃勃地往上移动当画到它屁股和臀颊肉时,自己屁股和肛门感到阵舒适凉意。享受着这份感觉,开心地完成它柔软圆润后半部、落在右腿后方左后腿,最后是马蹄。手丝毫无误地照着想像,描出姿态高雅左前腿。笔下这匹马着实令震撼莫名。
把手抬离页面,飞快地画下燃烧、忧伤眼睛;接着多少有点犹豫但也很快描鼻孔和马鞍毯。耐心地琢磨缕缕马鬃,仿佛以指头替它温柔地梳理。为它加上马镫,并在前额点上块白斑;最后,再热情、慎重、毫不含糊地画出它睾丸与xxxx,这才算是彻底完成。
当画匹马时,就变成那匹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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