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那你们怎
知道他是领袖？”
“他掌握
权力。他说这儿总得有人做点什。”
“啊！”翠西亚抓住
条线索，“‘这儿’是哪儿？”
“鲁伯特。”
实话实说，她心想，这种事情是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
于是，她就实话实说，“但
对占星术无所知。”
“们很解。”
“你们很解？”
“对。们直在看们星象。们兴趣大得很。们阅读你们所有报纸和杂志，兴趣同样大得很。但们领袖说们有个问题。”
“因为们丧失理智。”
“抱歉，”翠西亚说，“得去拿三脚架。”
三个人无所事事地站在那里，兴高采烈地看着翠西亚飞快地翻出三脚架，把摄像机装上去。她脸色丝毫不变，但压根儿不知道正在发生什，更不清楚她该怎看待这切。
装好三脚架，她说，“好。”
“为什……”
“那，”翠西亚说，“你们是……呃……”
她不知说什好，但身为职业人员，尽管说不下去，摄像机还是拿得很稳。
“们在执行任务，”个外星人说。
“任务？什任务？”
“们不知道。”
，“现在请介绍下自己，说得慢点，仔细点。你先来，”她对最左边那位说，“请问尊姓大名？”
“不知道。”
“你不知道。”
“对。”
“明白，”翠西亚说，“另外两位呢？”
“什？”
“你们人类管它叫鲁伯特。你们恒
“你们有领袖？”
“对。”
“他叫什？”
“们不知道。”
“老天在上，他难道没介绍过他叫什？抱歉，这段得剪辑掉。他是怎自介绍？”
“们很喜欢你访问那个占星家。”
“你们看到？”
“们什都能看到。们对占星术非常感兴趣。们很喜欢占星术。非常有意思。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意思，但占星术很有意思。星星能告诉们什，星星能预言什。们挺需要这种信息。”
“可是……”
翠西亚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她还是稳稳地端着摄像机。
“那，你们来地球干什？”
“们来抓你。”
石头般稳定，石像般稳定。就像放在三脚架上。她心想装上三脚架会不会好点。之所以琢磨这个，是要给自己两秒钟，消化他们刚才说话。不，她心想，手持摄像机更灵活。她同时还想，救命，该怎做？
“你们，”她冷静地问，“为什来抓？”
“们不知道。”
“好，很好，能说说你们是从哪儿来吗？”
三个人起摇头。
“你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
他们再次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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