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劳斯莱斯驶入视野,卢卡斯说,“他和那东西的灵魂始终很亲近。”
点钱对他也算钱的话。你要知道,听说上头有些地方根本不需要钱,前提是你能嵌入当地的经济,所以也许一丁点钱也能过上很久。不过你别问我,我有旷野恐惧症。”他坏兮兮地对波比笑了笑,波比正在拼命清除那条舌头的画面。“说起来,”他眯着眼睛看卢卡斯,“也就是在同一段时候,我开始听说数据网里发生了怪事。”
“比方说?”波比问。
“你他妈别插嘴,”芬兰佬看着卢卡斯说,“那是在你们这帮人——新的巫毒组织——出现之前。我知道有个街头武士为一名前特种部队成员做了个活儿,相比之下维格简直是他妈的正常人。她和他们从千叶挖出来的一个牛仔,你们就在追类似的什么东西。也许找到了。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在伊斯坦布尔。听说她几年前在伦敦住过。谁他妈知道你?七八年了都。”芬兰佬忽然显得疲惫而苍老,非常苍老。在波比眼中,他像是被做成木乃伊的大老鼠,靠弹簧和看不见的绳线牵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表盘破裂,只有单根油腻腻的皮革系带。“天哪。好了,卢卡斯,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二十分钟后有几个器官银行的朋友来谈生意。”
波比想到楼上的尸体。在这儿躺了一整天的尸体。
“哎,”芬兰佬看懂了他的表情,“器官银行最擅长清除这种东西。我花钱请的。楼上那几个没爹没妈的混球,他们可没剩下什么器官……”
芬兰佬哈哈大笑。
“你说他和雷格巴很亲近?就是你和波伏瓦说我撞上黑冰时赐我幸运的那个雷格巴?”
最短线的蜂巢边缘之外,闪电划破天空。
“对。”卢卡斯说,似乎陷入了思考。
“但他好像根本不相信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