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莉安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拼命将他拖向门口,福特和
“是啊,换个电子脑,”弗兰琪说,“简单的型号就够用了。”
“简单的型号!”亚瑟哀嚎道。
“也是,”赞法德突然露出一脸狞笑,“编的程序能说‘什么’、‘我不知道’和‘茶在哪儿’就够了。谁看得出区别呢?”
“什么?”亚瑟叫道,退得更远了。
“明白我啥意思了吧?”赞法德才说完就痛得连连惨叫,因为翠莉安对他做了什么事情。
“给你很多钱。”赞法德说。
“不,不对,”弗兰琪说,“我们想买的是大脑。”
“什么!”
“唉,谁会怀念那玩意儿呢?”本吉问道。
“我记得你们说过可以用电子手段读取他的大脑。”福特出言抗议。
掌管的。假如有了选择的机会,一边是再花上一千万年寻找真相,一边是拿钱跑步,我肯定选择多做做锻炼。”弗兰琪说。
“可是……”亚瑟绝望地想说什么。
“喂,地球人,你难道还不明白?”赞法德从旁打断,“你是那套电脑矩阵的最后一代产物,对吧?你一直呆到那颗星球被干掉的时候才离开,对吧?”
“呃……”
“因此,你的大脑属于那套电脑程序的逆序第二成功配置的有机组成部分。”福特说,他觉得自己口齿非常伶俐。
“我看得出区别。”亚瑟说。
“不,你看不出,”老鼠弗兰琪说,“你的程序让你看不出。”
福特走向房门。
“听我说,二位老鼠,很抱歉,老伙计们,”他说,“我觉得这笔交易到此为止了。”
“我们却觉得这笔交易必须进行下去。”两只老鼠同声说道,他们尖利而细小的声音中,迷人魅力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随着微弱的呜呜啸声,两个玻璃质地的运输工具带着他们飞离桌面,在空中转个弯,飞向亚瑟。踉跄后退的亚瑟把自己逼进了死角,此刻他既做不出任何事情,也想不到任何办法。
“啊,是的,”弗兰琪说,“但首先要取出来啊,准备工作不做不行。”
“化学药剂处理。”本吉说。
“然后切片。”
“太谢谢了!”亚瑟喊道,他吓得慌忙起身,撞翻了椅子,从餐桌前连退几步。
“脑子嘛,换一个就好了,”本吉通情达理地说,“如果你觉得脑子很重要的话。”
“对吧?”赞法德说。
“算是吧。”亚瑟犹疑不定地说。他不记得他感到过自己属于任何东西的有机组成部分。他一直觉得这是他的人生问题之一。
“换句话说,”本吉说着将他趣致的小车子开到了亚瑟面前,“非常有可能,这个问题的构架编码保存在你的大脑的结构中——我们想从你手上买过来。”
“什么?那个问题?”亚瑟说。
“是的。”福特和翠莉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