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女人伸手去桌子下头拿书时候,弗兰西急得都有些发抖。书拿出来时候,她看到标题是《如果是国王》,作者麦卡锡。棒极!上周是《格劳斯塔克比华利》,两周前也是这本。麦卡锡这本她只看过两回。图书管理员将这两本书翻来覆去推荐过很多次。或许她自己只看过这两本;或许有什榜单上推荐它们;或许她发现这书最好打发十岁小女孩。
弗兰西把书紧紧抱着,路小跑着回家,路上总想着找个台阶,坐下来就读,可是她还是将这个欲望克制住。
终于到家,坐在太平梯上看书是她盼整整个星期事。她在太平梯上垫个垫子,从床上拿来枕头,靠在栏杆上。幸运是,冰箱里还有冰。她凿小块下来,放进杯水里。早晨买粉白相间威化饼她放在个小碗里。小碗有些开裂,但是那蓝蓝颜色赏心悦目。她把杯子、碗和书放到窗台上,然后爬上太平梯。到太平梯,她就等于住在树上。楼上、楼下、左右两边人都看不见她。可是她可以透过树叶,将切都收入眼帘。
这是个阳光灿烂下午。阵懒洋洋暖风吹过,带来温暖海洋气息。树叶在白色枕头上映出变幻图案。院子里个人也没有,真是不错。通
own)。弗兰西猜自己看布朗书大概看几个月吧。看完布朗就看布朗宁(Browning)。她难受地哼声,恨不得早点看到C,这样就可以看到玛丽·科雷利书。这书她以前翻过,很喜欢。她能否看到这本呢?或许她应该每天看两本,或许……
她在桌子前站好久,图书管理员要屈尊来照应她。
“要什?”那位女士没好气地问。
“这本书。要这本。”弗兰西将书推上前来。她把书封底翻开,从里头小封袋里抽出卡片来。是图书管理员训练孩子们这递书给她。这样,每天她就可以少翻开几百本书,也可省掉从每本书封袋里抽卡片功夫。
她将卡片拿过来,盖好戳,放入书桌个槽子里。她给弗兰西卡片盖戳,推回给她。弗兰西拿起来,但是还没有走。
“还有什?”图书管理员看也不看她就接着问。
“可不可以给个女孩推荐本好书呢?”
“多大?”
“十岁。”
每周弗兰西都提同样要求,可图书管理员还是回以同样问题。卡片上名字对她毫无意义,再说她也不看孩子脸。弗兰西每周来借本书,星期六借两本,跑得这勤也无用。如果她能微笑下,或是说句友善话,弗兰西就很开心。她爱图书馆,也希望图书馆管理人员能让她钦佩。可惜图书管理员总想着别事。她反正也讨厌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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