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守家,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就真完。当然可以从外乡收个养子,重整旗鼓,但在此期间,守家地位会被二守家夺走。”
“……”
“也觉得怪异事物通常不可理喻,但淡首大人并不是对谁都作祟,只要不去惹事生非,它只会影响秘守家尤其是其中守家不是吗?要说啊,可以认为它还是有理可循。”
因为完全没有这样思考过,兰子指出问题让斧高吃惊不小。
“好,这种事先放边——”
听兰子说,斧高发现倒还真是这回事。虽然不止次面临“完,这代后继无人”之类危机,但秘守守家地位始终延绵不断,维持至今。
“你看,奇怪吧?如果淡首大人真想作祟,为什不干脆屠杀全家呢?何止男孩,不管性别把生下来孩子个不留全都杀掉不就结?”
“这说起来,所谓作祟果然还是迷信……”
“这样解释也行,但可是在假设淡首大人真会作祟基础上说。”
“啊?那……”
不、不知道,并不想说作祟好可怕之类话,但……怎说呢,今天早上就直心里发慌,总觉得自己似乎被什操纵,自己人生被随意摆布着……”
“原来如此,不过,你有这种感觉大概也不奇怪。”
“你这认为吗?”
“嗯,不过,如果是就定会冲出家门——不不,可不能说这种不负责任话,刚才还说应该起住呢。”
“是……”
兰子以认真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斧高,
“昨天也说,请你好好考虑下。秘书事,只要你有那个意思,这里无论何时都没问题。不过,理由如果是为逃避
“是说过真要作祟话灭门即可,但想作祟程度要是极为激烈,那淡首大人反而会有意让这家顺利地繁衍。”
“这是为、为什?”
斧高觉得答案不言而喻,但还是无法不问出口。
“当然是为可以继续作祟,永远继续下去……”
明明已经有预感,但答案入耳,斧高就感到背后阵恶寒,好像有冰水在那里淌过。
“你听说,就算淡首大人真会作祟,也认为你多半不会有事。”
“啊!为、为什?”
“这个嘛,不是此刻随便拍脑袋想出来。听长寿郎少爷讲过秘守家历史,昨天又从你这里听说各种各样事件和变故,结果意识到件事。”
“什,什事?”
“守家历代男孩确实体弱多病不易成年。几乎都在儿童期就夭折。但是话虽如此,有过继承人个都没能长大成人史实吗?有过守家灭绝先例吗?次也没有。真和二守家地位互换过吗?没有吧,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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