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怀疑是自
“啊啊,是有这么回事。”
“我想一守家那三个人可能是打算把双胞胎的秘密,至少保留到一枝夫人去世为止吧。想必他们也一直在劝慰长寿郎氏,熬到那时就好了。”
“二守婆婆……不,富堂翁也是。虽然这话有点过分,但我是觉得,这两位如果早点过世的话,就不会发生那么严重的凶杀案了。”
“是……我也有同感。”
“对了——”
“好,多谢。对了,这边是书房吗?”
刀城先生走到没关门的房间前,略显顾虑但还是探头看了一眼内部。
“啊,里面见不得人……”
“哪里哪里,不是收拾得很整洁吗?都说小说家的书房再怎么整都是一个乱字,真是佩服之极。”
“刀城先生还是经常在旅途中写作?”
此一举的表演,结果露出了破绽啊。”
“不,把人头的切面按在蚕箔上,不让它倒下的小伎俩,决不是多此一举。”
“有什么意义吗?”
“兰子小姐归还长寿郎氏的头,是为了解决斧高君的继承人问题。但是,如果葬礼还没办完,她决不会采取那样的行动。因为一旦检查马头观音祠里发现的无头尸和长寿郎氏的头,就会发现两个切面并不吻合。”
“所以……”
话到中途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以至于刀城先生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我,让我有点慌乱。不过我还是勉强续道,
“这么说起来,案后古里毬子小姐一直以江川兰子氏的身份,活跃在文坛上……”
“嗯,正是,我们所熟知的’创作过多部本格推理名作‘的本格推理作家江川兰子氏,已经是古里毬子了。不过命案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所以早就过了追诉期。”
“但是,话……毕竟不能那么说……那位兰子小姐应该受到社会制裁,或者说……”
“是啊,如果她是真凶的话——”
“是啊,所以不管在哪里,只要有纸和笔,我就能凑合着写写。”
“呵,真厉害。”
“不不,只是习惯了而已。”
没多久,我们啜着冒热气的新茶,再度隔桌相坐。短暂的沉默后,就像对话从未中断过似地,刀城先生开了口:
“当时暗地里有传言,说一枝夫人身体不佳,所以也有比体弱多病的弟弟更早去世的可能性——”
“为以防万一,她把头压在蚕箔的竹网眼上,破坏了切面。”
“有时考虑得极为周详,有时却相当缺乏防范意识,在一个人身上能同时看到两种情形呢。”
“正如你刚才所言,对方是斧高君的话她就会比较大意,或者说,面对旁人时的那份紧张自然而然就会松弛下来吧。”
见对话似乎已告一段落,在刀城先生客套前,我站起身从桌边转过,向煤气灶走去:
“我去沏新茶,请您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