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对手叫牌,他盯着阿尔贝,阿尔贝则把脸别开继续去抚弄旁边女郎。
“你不至于还有个8吧?”对手轻声问,似乎是想从他回答中看出什端倪。
“当然还有。”阿尔贝轻松地笑着,然后亲女郎口。
对手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动摇或者迟疑。最后他决定赌把。
“开牌!”
从杜·内耶别墅离开时,已经是入夜时分,银行家慷慨地将自己马车借给夏尔使用。借着马车上挂着风灯,马夫驾驶着马车经由大道向巴黎城驰去。
不愧是有钱人,银行家马车十分之奢华,外表精致华丽,内部陈设也相当让人舒适。夏尔半躺在天鹅绒垫子上,仔细考虑着今天活动。
铁道部事情在夏尔——当然主要是通过在波拿巴派内部素有名望特雷维尔侯爵——极力坚持下,经过多轮讨论之后在波拿巴派内部已经达成共识。而这个看上去就十分炙手可热位置现在也有多人觊觎,大家似乎忘记现在大事根本还没有成功。
不过看在特雷维尔侯爵既是首倡者以及多年来威望份上,秘书职大家还是普遍同意由夏尔来担任。
然而,大家都只是把这个铁道部当做是个超级大肥缺——因为它注定要经手天量资金,而且可以广结善缘。很少有人同夏尔样,把它本身就当做是项伟大事业来看。
他摊开底牌来,是张5,两对。
“早跟你说过……还有张8。为什您就是不信呢?”阿尔贝摊开牌,3张8。
对手痛苦地皱皱脸,其他对手和围观者都是声惊呼。
“今晚这家伙手气真是旺到极点。”大家
穿过城门进城之后,夏尔马上下马车——他不可能让车夫知道他住址。
目送马车离开之后,他又掏出怀表看看时间,然后走到家小戏院门口,另外租辆马车,然而目地却不是自己家,而是去第十区巴莱里奥街个俱乐部。
不出他所料,他好朋友阿尔贝·德·福阿·格拉伊果然就在这里正在和人玩牌。阿尔贝经常跑到这种地方赌博,晚上输赢几千法郎是常有事,赢到就放浪形骸下子就挥霍光,输掉他也无所谓摇摇头就走。
今天看上去他运气还不错,面前堆堆纸钞和金币。在水晶吊灯灯光和桌子上金币辉光交相辉映之下,让他浑身上下闪耀着征服者光辉。他旁边坐着个穿着轻浮女郎,阿尔贝边玩牌,边还在不停地抚弄着旁边女郎。
此时,新局已经到关键时刻,桌面上已经摆不少钱。阿尔贝对手们已经纷纷弃牌,只剩下个人在和他对峙着。他桌面上牌是8,8,4,6,对手则是A,A,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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