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仅仅是君主政体内才会出现现象。”夏尔还是说句公道话。
“但是会尤其突出。”佩里埃特小姐回答,然后她突然抬起头,“夏尔你很喜欢下象棋对吧?你瞧瞧,现在欧洲那些棋手都是些什人呢?法国国王是个庸人,但是已经算是好,普鲁士和奥地利王座上各自坐着个白痴和个疯子,而俄国呢……”
她语气愈发嘲讽起来,几乎是咬着牙说。
“们可敬尼古拉世沙皇陛下是个无知而又自以为聪明可怜虫,总以为残忍严苛就是刚毅,总以为任性执拗就是沉稳,总以为反复无常就是智慧!没错,他就是个自陶醉蠢货,眼界永远只够当个排长,却总爱为自己偷来盛名而沾沾自喜。”
你确定你真不是在说那个姓常又爱写日记人吗?夏尔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句。
话,那就再好不过……
“感激话也不多说,那太没意思,总之……切都交给你!”约瑟夫站起来,拍拍夏尔肩膀,“还有别事,先告辞。”
接着他转头看向蓝丝袜小姐,点点头表示告辞。而这位小姐只是微微笑,算是还礼。接着约瑟夫·波拿巴就大踏步地走出客厅。
怎?他竟然不是住在这里?
看来约瑟夫·波拿巴即使到这种程度,也还是对自己有所保留。不过这也是为安全起见,夏尔心里并不介意。
不过,他虽然无法理解对方为什这仇恨俄国沙皇,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为讨此间主人欢心而跟着骂沙皇。
“他皇位也许都是偷来。”
“定是偷来。”佩里埃特小姐恨恨地说,“而且这个皇位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运。夏尔,你知道,自从彼得世之后,罗曼诺夫王朝男性沙皇们没有个配有好命。彼得二世不是早早就死吗?彼得三世和保罗不都是被自己至亲给毫无顾忌地杀害吗?就连那个靠着步步撤退打败拿
“这次真只剩下们两个人,夏尔。”佩里埃特小姐又端起杯子喝口咖啡,脸上又重新泛起笑容,“今晚招待,还算满意吗?”
“非常满意,谢谢您招待,佩里埃特小姐——姑且就继续这样称呼您吧。”夏尔点头致谢。
“很好听啊。”对方还是微笑着,“听说您最近可是出尽风头呢。”
“还好,左右不过是利用时势而已,让苏尔特下台不是,而是们可敬国王陛下。”在赞誉面前,夏尔还是十分冷静。
“是啊!”佩里埃特小姐突然小小地叹口气,“愚者总是爱自作聪明,兴冲冲地去做些傻事而自以为得意。可怕是这种人总能够身居到最顶端……这种愚昧无知君主政体当真是可笑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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