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
什
，不管您听到多少谣传，您千万不要将这些债券卖出去，留着等到它能够使用兑现
那
天，虽然可能时间长点，但这天终究是会来，
坚信如此。最近如果您缺钱，就来找吧，会想办法帮助您，好吗？”
老画家总算明白夏尔意思，他静静地考虑下，然后点点头，同意学生提议。然后，他诚挚地向夏尔道声谢。
“谢谢您，特雷维尔先生。”
“没关系，您是妹妹老师，现在有麻烦当然得帮帮您……”夏尔连忙谦让起来。“如果要谢，您就谢谢芙兰吧。”
和别人合起伙来，抢他们大笔积蓄，想尽办法从他们这里巧取豪夺，结果他们反而
都是巨大开支，以正常情况推断来看，除少量现金之外，老画家其他资产大部分应该是此时正饱受打击债券和存款，另外也许还有些年金，不过因为现在糟糕局势，年金偿付也十分不稳定，天晓得什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所以，推己及人，老画家现在应该也处在比较窘迫境地当中。
果然，听到学生们话之后，老画家总算打起点精神。
“帮助？”
“是。”玛丽点点头，“您也知道，那些存款券，如果您现在拿到交易所里去卖掉话可能要被人压到八折甚至七折，而且从现在这个样子来看，以后能够卖出去价格恐怕会更低……到处都有人在疯似卖，所以想，您干脆就卖些给特雷维尔先生吧？他可以用优惠价格买下您部分存款券，这样您就可以先渡过难关……”
听到侯爵小姐说话之后，老画家转过头来看着夏尔，好像刚刚才注意到他似。
“正如她们所说，打算用现金收购您部分债券。”夏尔又点点头，冷静地继续说下去，“不过，您也知道，这边也只能去尽力而为。所以只能以九折价格来收购您部分债券……而且数量只能到几万，您看您能接受吗？”
他现在手头里有是现钱。
他刚刚从博旺男爵银行那里，拿到男爵私人借给他三百万，而这位大银行家另外准备给这些代理人活动资金更是不计其数，所需要，仅仅是大笔大笔地以低价吃进人们手里债券而已——对侯爵小姐和老画家这种收购折扣，当然是友情价，绝对可不可再。连对身边亲朋好友都是如此，那对那些不认识人们，夏尔自然更加不会手下留情——他和交易所那些大亨般，唯恐杀价杀得不够狠，唯恐金融恐慌还不够深，最好是直压到折半甚至更低才能让这些不知餍足人满意。
顿顿，仿佛是为保险似，夏尔又继续提醒老画家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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