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窝里,等年后再重新开始。
从表面上看,这种节日像拉美迎神游行,只不过显得更快乐,更热闹,可能参加人明白自己身份而感情更强烈。只有点不同。在节日来临前,那男孩要被阉割。节日期间化作男孩神要求男孩身体不得有半点男性特征——尽管男孩还没过七岁。但是,男孩父母就把儿子交给几个节日医生或是节日理发师或是节日祭司。这些人就把男孩给阉割。等到男孩伤口愈合之后,节日就开始。节日持续几周或者几个月之后,等都结束时候,男孩就回家。但是,他已经被阉割。父母不让他进门。孩子最后流落到妓院里。“小眼”叹息声,说道:妓院有各式各样。那天夜里,他们拉去是最糟糕家。
有阵子,俩没说话。点支香烟。后来,“小眼”描绘那家妓院,像是描述座教堂。天井里有屋顶。走廊是敞开。两侧小房间里有人监视着你举动。有人给他领来个可能不到十岁男孩。“小眼”说,那孩子像是个被吓坏女孩。吓坏,可是又强作笑颜。他问:能明白吗?说:想像看吧。俩又不吭声。等到又能开口时候,说:不行,想不出来。“小眼”说:也想像不出来。谁也想像不出来。无论受害者、害人者,还是旁观者都想不出来。只有张照片说明问题。
问他:你拍张照片?觉得“小眼”好像浑身颤。他说:拿出照相机,给他拍张照片。知道这样做会永远感到自责,可还是拍。
不知道俩默默地坐多久。知道天冷,因为有阵子浑身发抖。有两次,听见身边“小眼”在啜泣,但故意不看他。看到有辆车开着灯驶过广场侧大街。透过枝叶,有扇窗户里面亮着灯光。
后来,“小眼”继续说下去。他说,那男孩冲他笑,后来就顺从地溜进那迷宫之家什地方去。有阵工夫,个皮条客对“小眼”说,如果觉得没意思,那就离开吧。“小眼”没有接受建议。他不能走。原话是这样说:现在还不能走。这是真心话,虽说他不清楚是什在阻拦他永远离去。可是,那皮条客明白他意思。二人要茶水或者类似什难闻饮料。“小眼”记得,他和那皮条客席地而坐,也许是坐在块席子上,或者是块破旧地毯上。光线来自两支蜡烛。墙上挂着张有那位神肖像画。“小眼”看看那位神,起初有些害怕,后来感到生气,也许是仇恨吧。
他边点烟,吸口,吐到柏林夜空里去,边说道:从来没恨过什人。
就在“小眼”望着那张神像同时,直陪着他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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