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聚会上那高大、强壮,实际上,只比他高点点。反之,U妻形象变高,光彩照人,不容置疑。当天夜里,B很难成眠,原因与这次相遇无关;失眠某个时候,再次想起U。
B想像着U在圣博伊精神病院样子,想像着U被捆绑在椅子上,狂怒地扭动着身躯。与此同时,几个医生(或者是医生身影)在U头部使用电极。B想,这种性质疗法很可能会让高个子变矮。切都显得荒唐。入睡前,他意识到自己与U恩怨已经结清。
但是,这个故事没有结束。B知道没有结束。还知道,他与U故事不是个平常恩怨故事。时间天天过去。起初,B怀着种类似自毁灭冲动,企图找到U和U妻。为达此目,他走访
(此前从未这样干过)认识家住巴塞罗那智利侨民,倾听他们诉说,怀着种隐藏在假装关心眼神下恐惧与冷漠混杂情绪,倾听他们关于日常生活问题。但是,U和U妻直不在,没人见过这对夫妻,当然,大家都有话可讲,都对这对夫妻身上不幸有相关看法。但是,经过几天家访,B最终得出结论是,U和U妻避免与智利同胞来往。后来,这股冲动没尽头,疲惫,B就恢复往日习惯。
但是,天,他在河口市场看到U妻。老远就看见她。她身边有个B不认识姑娘。她俩站在个出售外国水果摊位前站着。B面向她俩靠近,面注意到U妻表情深沉许多。她不仅美丽,而且如今显得深沉有趣。他上去打招呼。U妻回应相当疏远,好像没有认出他来。刹那间,B想,她真没认出他来。于是做自介绍。他提醒她:最近见过面,她给他还推荐那本书。他甚至说到他们相识那次倒霉聚会。U妻对B说切都点点头。但是,从她表情上可以看出她越来越不耐烦,好像最大愿望就是希望他走开。B有些慌乱,仍然站在她俩身边,但是,心里明白:最好赶快说“再见”。实际上,B在等待什,等待个信号,句证明自己错误话。但是,对方不发信号。U妻就是不想见他。而另外那个姑娘则仔细地望着他。B抓住这个眼神,就像抓住救命稻草。那姑娘名叫K,不是智利人,而是丹麦人。西班牙语说得不好,但是可以听懂。住在巴塞罗那时间不长,对这座城市基本不熟悉。B自告奋勇愿意做介绍。K同意。
于是,当日晚上,B与丹麦姑娘见面,二人在哥特式建筑区散步(B不大明白自己正在干什。那姑娘很高兴,她有点喝多,因为二人连着进两家老酒铺),聊天。K让B注意看二人在老城墙上和砖石铺路街道上留下身影。可说,影子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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