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泽勒只是颔首不语。
“去!”玛格丽特坚定有力地大声说着,抓住阿扎泽勒胳臂,“去,去哪儿都行!”
阿扎泽勒轻松地大喘口气,仰身靠在长椅背上,后背盖住刻在椅背上个姑娘名字“娅拉”。他不无挖苦地说:
“你们这些妇女们,可真难伺候!”他说着把两手插进口袋,两条腿伸出去老远,“唉,这种差事为什派来干呢?还不如让河马来呢,他有魅力……”
玛格丽特可怜地强作笑脸说:
,绝对不会使您冒任何风险。而且,任何个活人都不会知道您这次访问。这点可以向您保证。”
“对他有什用?”玛格丽特委婉地探询。
“这您以后会知道。”
“明白……必须对他以身相事。”玛格丽特沉思着说。
对这句话,阿扎泽勒嗤之以鼻。他傲慢地哼声,回答说:
“请您别再打哑谜,别再故弄玄虚折磨吧……您知道,已经够不幸,您却还要乘人之危。知道自己正在卷进场蹊跷事件,可是,向您发誓,这只是因为您刚才提到他,您这许多莫名其妙话把头都搞晕……”
“快别伤心,别伤心……”阿扎泽勒换副表情说,“您也得替设身处地想想嘛。打总务协理个嘴巴,或者把谁姑父赶出门去,或是暗中朝准开枪,搞些诸如此类小把戏那倒是老本行,可让来同个热恋中妇女谈话,实在筹莫展。这不,为说服您,已经花去半个小时啦。那说,您同意去?”
“去。”玛格丽特简单明确地回答。
“那,就劳您驾先把这件东西收下。”阿扎泽勒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圆金盒,递给玛格丽特,接着说:“请您快把它藏好,不然会让过路人看见。这小盒对您有用,玛格丽特·尼古拉耶夫娜。半年来您痛苦过度,显得苍老多。(这话使玛格丽特勃然变色,但她什也没说。于是阿扎泽勒继续说下去。)今天晚上,九点半整,得有劳您把全身衣服脱光,然后请您用这盒子里油脂搽脸和您全身。搽好之后,您随便做什
“请您相信,世界上任何个女人对于这点大概都求之不得。”阿扎泽勒又轻蔑地笑,表情变得十分难看,“不过,向您保证,绝对不会有这种事!”
“是个什不起外国人?!”玛格丽特更加心慌意乱,不禁大声叫起来,使得过路人纷纷回头看她。“再说,去找他有什意义?”
阿扎泽勒俯身在她耳边意味深长地轻声说:
“噢,意义非常之大……您可以借此机会……”
“什?”玛格丽特高声问,两眼瞪得溜圆,“如果没理解错,您是暗示到那里就能解到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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