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环境……您是说环境污染？”
“对。
们正置身于
个遗传毒性物质泛滥
时代，而这样环境是前所未有，就从农业说起吧。1961年，蕾切尔·卡森写
《寂静春天》，促使有关部门禁用有机氯等高毒农药。然而，渗入土壤深处农药要过许多年才会真正影响人体。人类要是懂得吃堑长智，就会意识到，要想保护环境，就得尽量少用化学药剂，哪怕是现在公认低毒农药。可日本仍在空中喷洒杀螟松，美其名曰防治松材线虫，人口稠密住宅区都照喷不误，毫不在意。要知道松材线虫并不是松枯萎病主要原因，这早已是路人皆知事。”
若槻也听说过，有研究表明松枯萎病是由
危险。但直面事实比什
都重要，不是吗？”金石露出哄孩子似笑容，“对策可以回头再慢慢考虑嘛，以充分尊重人权为前提。”金石故作姿态。
“但忍不住联想到，希特勒当年就是高举类似优生学思想，企图‘淘汰’非雅利安人和有残障人……”
“希特勒滥用科学岂止社会生物学这种。他本人就是典型心理变态者，也没什好大惊小怪，”金石似乎很习惯这样讨论，立刻予以反驳，“但有点是非常明确，那就是心理变态者数量正在迅速增加，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们社会迟早会被他们吃干抹净。”
若槻陷入沉默，这回轮到金石给自己倒酒。
“可是……有证据表明那种人数量正在迅猛增长吗？”
“可能算不上很明确证据，自己手上有份根据各国犯罪统计数据推算出来资料。资料显示，长久以来保持平稳上升曲线在近十年里急转直上，增长速度在短短十年里上升几乎四五倍。您要是有机会来研究室，可以展示给您看。”
“就算情况确实如您所说，可如此急剧变化真就只是社会保障制度造成吗？考虑到人类世代更替所需要时间，照理说罪犯是不可能在短短十年里多出好几倍……”
“确实，这也是直在琢磨问题，”金石第次露出沉思神情，“们可以从两个角度来解释这种现象。角度之，是在过去十年里，长久以来缓慢积累变化终于在统计数据中变得清晰可见。这种观点又能细分成两个维度，即原本潜伏在暗处心理变态者变得更加活跃，以及统计数据越发完善。角度之二，则是心理变态者不仅通过遗传实现增殖，环境因素也助力这群体发展壮大。”
“可环境变化造成罪犯还能算是心理变态者吗？”
“所说并不是家庭氛围不好、社区犯罪猖獗这样社会文化环境，而是会对基因产生直接影响物理环境和化学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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