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迫次长,话可不能乱说啊,”木谷苦着脸责备道,“刚才也说,警方认定菰田是清白。单凭主观臆测就断定人家是杀人犯,当心被人告诽谤啊。”
“可事实摆在眼前,既然这种可能性很大……”
木谷打断若槻:“你可别昏头,们不是警察。预防犯罪也许是警察职责之,保险公司并没有这样义务。”
这回,木谷用不容分说语气,锤定音,就此散会。
若槻不禁对那个看起来不太聪明中年妇女菰田幸子生出同情。都怪
“慢着,你意思是……他们会故技重施?”大迫满脸难以置信,“刚闹出这大动静,不至于吧?他们应该也知道自己在警察那儿是‘挂号’吧?”
“那种人神经和思维方式都跟正常人不样,搞不好这次赔付会让他们更有信心,认定只要不留下证据就能得逞,这是完全有可能。”
若槻顿时毛骨悚然,他怎就没早点儿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呢?
“也有同感……甚至觉得,这只是时间问题。”
“哎哟,怎连若槻都这说啊?”
”
“不,警方只是无法证明菰田是凶手而已,这和他本身清白是两回事。”若槻冷声道。这是他被调来京都分部后第次顶撞木谷,反倒让木谷怵。
“总之!这事算是尘埃落定,到此为止!这下总算能彻底摆脱这个菰田。”大迫扯着嗓子打圆场,没想到个意料之外人发表反对意见。
“真能尘埃落定吗?”
“啊?”
“你有什依据吗?”木谷神情严肃。
“他们本没有买保险需求,却主动投保。家里缺钱缺成那样,却还是硬着头皮付保费。这只可能是因为他们从开始就想通过犯罪骗保,否则他们早就让保单失效或者退保。”
与寿险有关犯罪有个显著特征,那就是反复性。事实上,有很多罪犯本可以选择干票就收手,这样还不至于被发现,但他们次次故技重施,最终被警方逮捕。这样例子不胜枚举。
鉴于菰田家经济状况,这次五百万旦用尽,他们恐怕就无力支付保费。换言之,下次动手必须赶在那之前,年之内出事可能性很高。
“别吓啊!不过……确实有可能,那下个遭殃就是他老婆啊……”
只见葛西捧着胳膊,动不动。壮实前臂肌肉紧绷,已然发白。
“这事啊,搞不好还有后续……”
“怎说?”
葛西指着会客室桌上文件,那是打印出来保单明细。
“菰田重德和菰田幸子还有两笔单子在们这儿,而且保额都是三千万。他们之前确实有点儿付不出保费感觉,但有这次赔付五百万,这方面问题应该已经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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