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突然产生种似曾相识感觉,又觉得那不单单
“早就觉得是有什隐情,不过直到你提起小时候抓虫子往事,才意识到事情跟你哥哥有关。”
“为什?”
“当时问你是不是个人去,你纠结半天才说是跟哥哥起去,不是吗?问昆虫昆字是什意思时候,你也是欲言又止,到头来还是没回答。于是就去翻翻汉日辞典,这才知道昆有兄长、哥哥意思。”
“哦……”虽已相识多年,但若槻还是再次惊讶于阿惠聪颖。
“哥哥上六年级时候,从公寓楼顶跳下来死。这些年,直都认为哥哥是被害死。”
“没事,感觉你比想象精神多,也放心。”
“也说说你呗。”
“嗯……”
若槻环视休息室,所幸周围只有个老太太在打瞌睡。
因手臂受伤大量失血后,若槻直都有点儿贫血,脑袋也晕晕乎乎,但他无论如何都想把这件事告诉阿惠。
不经意间,阿惠说出这番让若槻不能置若罔闻话。若槻用若无其事口气问道:“感觉那人怎样?”
“可讨厌。虽然是东大毕业,可看就是那种混运动队人,皮肤晒得黝黑,身高大概米八,肩膀很宽,头发梳成整整齐齐三七开,每次见面都摆出副开朗阳光样子。”
若槻不禁担心起来,阿惠不会是看上那人吧?
“不过他既然能被父母看中,搞不好那些表象都是装出来。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由他们摆布。人生做主,选谁做人生伴侣,也是自己说算。”
“嗯。”若槻顿感暖流涌上心头。
若槻告诉阿惠,他当年因为校霸威胁,不敢把哥哥受欺负事情告诉任何人。阿惠声不吭,耐心听着。
“但渐渐冒出个念头,也许真相并不是那样。这个念头还得从去黑屋救你那天说起。”
“怎说?”阿惠自是头雾水。
“在漆黑厨房里看到个很大空笼子,连土佐犬都能塞得下那种,搞不好就是用来关金石助教……”
若槻意识到自己险些说出会让阿惠想起那段恐怖经历话,连忙切入正题。
“解决个问题。个对来说挺大问题……”
“什问题?”
“跟过世哥哥有关。其实你早就察觉到吧?”
“……嗯。”
“什时候发现?”
“再过阵子就回去,你耐心等着吧。”
“真?可伯父伯母那边……”
“无所谓,都下定决心要跟他们划清界限。”
“你能这说……当然很高兴,但还是再跟家里好好谈谈吧……”
“用不着。不好意思啊,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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