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考虑,本想叫她依玛,但是只要他叫依玛,就受到劳拉呵斥,到最后他决定干脆不叫她任何名字。站在厨房门口,他望着老婆和因玛。他心里要比他想像平静。劳拉和因玛目光盯在那张有塑料贴面桌子上,但阿玛尔菲塔诺并没有忽略两个女人时不时地抬头互相交换种感情强烈眼神,这是他不解。劳拉问还有没有人要咖啡。阿玛尔菲塔诺想,这是问呢。因玛摇摇头,然后说没时间,还是上路吧!因为再过会儿,巴塞罗那出城道路就要被堵塞啦。阿玛尔菲塔诺想,她说话口气,好像巴塞罗那是座中世纪城市。劳拉和她女朋友站起来。阿玛尔菲塔诺赶忙上前两步,拉开电冰箱,拿出瓶啤酒,因为突然感到口渴。开电冰箱前,他不得不把因玛背囊挪到边去。背囊很轻,好像里面只有两件衬衫、条黑色长裤。阿玛尔菲塔诺心里说,轻得像胎儿。然后把背囊挪到旁边去。后来,劳拉吻吻丈夫面颊,就和女友走。
星期后,阿玛尔菲塔诺收到劳拉从潘普洛纳[1]邮寄信。信中说,旅途中充满高兴和不高兴经验。高兴多些。不高兴事确让人不愉快,但算不上经验。劳拉说,今后只要们放松警惕就可能发生不愉快事,因为因玛已经有充分体验。劳拉说,这两天们在莱里达干活,地点是家公路旁边餐厅,老板有片苹果园。果园很大,树上已经挂满青苹果。再过几天,摘苹果季节就要开始。老板请她俩留下来帮忙。因玛和老板说这事时候,劳拉正在阅读蒙德拉贡那位诗人作品(背囊里装着诗人发表全部作品),身边是她俩睡觉加拿大野营帐篷,搭建在四周果园中惟棵杨树下,旁边是处废弃车库。片刻后,因玛出现,可她不想讲餐厅老板提出交易。第二天,她俩重新上路,没有跟任何人道别。到公路上,她俩拦车搭乘。到萨拉戈萨,她俩在因玛大学同学家过夜。劳拉非常疲倦,早早地上床睡觉。在睡梦中,她听见有笑声,接着是大声喊叫和互相责骂声,几乎全部发自因玛,也有她老同学声音。二人在谈往事,谈反对佛朗哥独裁统治斗争,谈萨拉戈萨女子监狱。二人说起个土坑,个深洞,从里面可以挖出石油或者煤炭来;说起个地洞,里面是妇女敢死队指挥部。接下来,劳拉信换话题。她说,不是同性恋;不知道干吗要对你说这个,不知道为什说这个时候,拿你当孩子。她说,同性恋是种蒙人说法,是针对们少女时期粗,bao行为。这事因玛知道,完全知道,非常清楚,她太聪明,不可能不知道,但她做不什,帮帮忙而已。因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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