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阿玛尔菲塔诺（8）（6 / 9）

人，连边都不沾。这个敢在母亲坟前起誓。但假装成二尾子。装成傲慢、有钱、谁也瞧不起同性恋者。于是，该发生事情就发生。两三个色鬼请到外面玩玩。他们开始骂人。知道与无关。有时，是他们吃亏，尤其是身上带枪时候。有时，吃亏。没关系。需要这些性欲旺盛流氓。有时，为数不多几位朋友，都是这个年龄小伙子，已经拿到硕士学位，劝多加小心，他们说是定时炸弹，是受虐狂。有个特别喜欢朋友说，这种事只有像这样人才能干，因为有个总是能把从麻烦里捞出来父亲。其实，纯属偶然。从来没求过父亲帮忙。说真，没朋友，宁愿没有。至少不要墨西哥人当朋友。们这些墨西哥人全都烂透。这情况您以前知道吗？所有墨西哥人都在内。无例外。从总统到恰帕斯地区农民起义副司令马科斯。您知道如果是司令会做什吗？会调动全部兵力攻打恰帕斯地区内什城市，只要它有z.府军队驻扎。会屠杀那些可怜印第安人。然后，可能会去美国迈阿密生活。阿玛尔菲塔诺问小盖拉：你喜欢哪种音乐？老师，古典音乐，比如，维瓦尔第［25］、奇马罗萨［26］、巴赫［27］。阿玛尔菲塔诺问：经常看什书啊？答：老师，从前什都看，看得很多；今天只看诗歌。只有诗歌还没有被污染，只有诗歌还在商业之外。老师，不知道您明白意思没有？只有诗歌——当然不是所有诗歌，是健康食品，不是臭狗屎。

小盖拉声音从种攀缘植物里发出来，破碎成平滑碎片，不伤害人，说道：格奥尔格·特拉克尔［28］是喜欢诗人之。

提到特拉克尔名字让阿玛尔菲塔诺（正在机械地上课）想起巴塞罗那他家附近有个药房，如果女儿需要吃药，他就去药房。里面有个店员是个药剂师，非常年轻，极瘦，戴眼镜，晚间营业时，小伙子常常看书。天夜里，阿玛尔菲塔诺为找话说，问小伙子（正在货架上找药品）他喜欢什书，正在阅读什书。年轻药剂师回答（并不回身）他喜欢像《变形记》、《巴托比》、《美洲故事》、《简单心》、《圣诞颂歌》之类作品。接着，他说他正在看杜鲁门·卡波特《蒂凡尼早餐》。先放下《简单心》和《圣诞颂歌》不说，因为从书名看，它们属于短篇故事，那可以看出这位有文化青年药剂师读书品位，也许换种活法他就是特拉克尔呢，或者也许在那种活法里让他写出像特拉克尔（这位遥远奥地利同行）那样绝望诗歌来；显然，不用讨论是他更喜欢小品而不是巨著。他选择《变形记》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