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2）（3 / 8）

跟别囚犯起放风。他可以靠在墙上面抽烟面望天。与此同时，他保镖绝对不远离老板，用他们形象在老板附近划出道看不见界限。克劳斯·哈斯退烧后，决定按照“正常作息时间”出去放风。这是他给看守说法。看守问他是否担心院子里有人害他。克劳斯·哈斯轻蔑地撇撇嘴，提到牧场主和律师死人样惨白面色，因为他俩直没晒过太阳。d品贩子在他第次出去放风时，还没有对克劳斯·哈斯感兴趣；之后才问他是谁。克劳斯·哈斯报出姓名，自介绍说是电脑专家。d品贩子上下打量他番，然后继续走路，仿佛好奇心立刻消散。有很少几个犯人身穿囚衣，大部分人想穿就穿，不穿拉倒。有人出售冰镇饮料，抱着塑料袋，送到四人拨足球场，或者排球场外等候买主。有人出售香烟和色情照片。最不引人注目是悄悄贩卖d品人。院子呈V形。地面半是水泥，另外半是黄土；院子两侧是大墙，上面有岗楼，哨兵时不时地瞅瞅下面，无聊地吸着大麻烟。在V形狭窄处，可以看见牢房窗口，栏杆上挂着衣服。在V形开口处，有道十米多高铁栅栏，它后面是条柏油马路，通向监狱其他部门；再远处，还有道铁栅栏，较矮，但上面安装着带刺铁丝网，仿佛直接从沙漠里冒出来似。克劳斯·哈斯第次来到院子里，走几分钟，让他觉得是行走在座互不相识陌生城市里。刹那间，他觉得自由。但是，他明白这个地方人人都心里有数，于是耐心等待第个人走到他跟前来。个小时过去，有人过来出售香烟和d品。他只买饮料，面喝着面看排球比赛。有几个犯人过来问他是不是杀那些女人。克劳斯·哈斯说不是。于是他们问他工作，问他卖电脑是不是很赚钱。克劳斯·哈斯说他运气好。他说企业家很难知道赔赚。他们说：这说你是企业家啰。克劳斯·哈斯说：不是企业家，是自己开商店电脑专家。他说得那严肃和自信，有几个人听点点头。随后，克劳斯·哈斯想知道他们在院子都干些什。大部分人笑。他就听懂句话：闲待着吧。他也笑，请大家（五六个人吧）喝他买饮料。

克劳斯·哈斯第次去淋浴时候，有个名叫“戒指”家伙要强*他。那家伙也是大块头，但比起克劳斯·哈斯来就显得矮小。从那家伙脸上看，显然干这种事情，好像是环境迫使他扮演那种角色。那张脸告诉他：这事如果取决于他，那在自己牢房里手*就行。克劳斯·哈斯看看那张脸，问他：个成年人怎会有这种行为呢？“戒指”不懂他话，大笑起来。那家伙脸宽，有胡须，笑声不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