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7）（6 / 9）

笑话样。实际上，要有趣得多。两辆警车前后向个不大引人注意地方驶去。车速很慢。操他妈，干吗要着急呢！行驶在前面是贡萨莱斯，后面跟着艾比法尼奥。留在他们身后是柏油马路和三四层楼房。从车窗望出去，太阳正在冉冉升起。他们都戴上墨镜。辆车对讲机里传来突发事件消息。片刻后，两车来到片空地。那里已经停着十几辆警车。人们纷纷下车，互相敬烟，或哈哈大笑，或者踢飞路面石子。有酒瓶喝酒，没心没肺地议论天气，或者他们之间生意经。半小时后，所有警车离开空地，扬长而去，身后留下片悬在空中黄色烟尘。

那群无赖说：说说您血统吧！那群同伙说：摆摆您家谱吧！说说您自己鸡巴玩意儿！拉罗·古拉听这些话并没有发火。操他妈这些龟儿子！说说您家族徽吧！口气已经缓和。佩德罗要咳嗽啦。但是，没有生气。要尊敬长官嘛。别害怕，也别张狂。有个晚上，他借助邻居微弱灯光读书，等到放下那些犯罪学书籍时（傻瓜，别冲皱眉头！），因为书里太多指纹、血迹、精斑、毒物元素、入室盗窃、脚印，以及绘制作案现场图、作案现场拍照，闹得头晕脑胀，半醒半睡，梦里梦外，听见，或者回忆起有人说起家族第人，家谱要追溯到1865年，那是个十五岁无名孤女，她在维亚威西奥萨郊外间砖坯屋里被个比利时大兵给强*。第二天，大兵被绞死。九个月后，个女孩降生，人们给她起名叫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回忆声音说：家族第人，那孤女，死于产褥热。那女婴逐渐长大，成为那砖坯屋亲属，而后来照顾她几个农民成屋子主人。1881年，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十五岁时候，赶上圣迪马斯节，个外来醉鬼面高声唱着“这些都是次货。迪马斯对海斯塔说道”，面把玛丽娅抱上马背。到座像是恐龙或者毒蜥山坡上，强*她好几次。随后就跑。1882年，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有个女儿，人们给她起名叫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埃克斯波西多。那回忆声音说：这女孩让维亚威西奥萨农民大吃惊。她从小时候起就显露出超人聪明智慧和机敏；虽然直不会读书写字，却博学多才，熟知治病草药和油膏。1898年，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埃克斯波西多离开村庄七天后，天早晨出现在维亚威西奥萨村中光秃广场上，断只胳膊，浑身青肿。无论照看老太太们多坚持要她说说遭遇，她始终不肯说明。九个月后，她生下女，起名叫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她母亲后来直没结婚，没别子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