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7）（9 / 9）

夜，晚饭时，总是五人团团坐在起，女巫曾祖外婆、孩子气十足曾外婆、外婆（拉法埃尔忧伤姐姐）、高个子妈妈、女婴。大家常谈圣徒、她们从来没有得过病、天气和男人，她们认为无论天气还是男人都是瘟疫。那回忆声音说：她们都感谢苍天让她们成为女人，尽管这话说得不十分起劲。1976年，小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在沙漠里遇到两个首都大学生说是迷路。可是，他们更像是在逃避什。飞快周过去后，她再也没看见那二人。他俩就睡在自己轿车里，其中个好像有病。二人样子像吸过d品，说话很多，几乎不吃东西。尽管如此，她还是从家里给二人带些饼子和菜豆。二人聊话题很多，比如说什场新g,m、场正在孕育无形g,m，但迟早会在街上爆发，也许至少五十年吧。或者五百年吧。或者五千年吧。这两个大学生熟悉维亚威西奥萨；但是，他们打算找到通向乌雷斯或者通向埃莫西约公路。每天夜里，两个大学生就跟她做爱，或者在车里或者在温暖沙土上。直到天上午，她去那个地方时，发现二人已经走。三个月后，高外祖母问她未来孩子父亲是谁。小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脑海里有个奇怪幻象：自己很小，很结实，跟两个男人在盐湖中央性交，她看见有条地道里摆满有花卉花盆。家里人打算给新生男孩起名叫拉法埃尔，玛丽娅·埃克斯波西多表示反对，给孩子起名叫奥莱加里奥，这是猎人们推荐圣徒名字，这位圣徒是12世纪加泰罗尼亚地区修道士，担任过巴塞罗那主教和塔拉戈纳大主教。她还决定儿子第个姓不用埃克斯波西多，因为这是孤儿姓，这是首都两个大学生天夜里三人在起时说。那回忆声音说：她给儿子用第个姓是古拉，在距离维亚威西奥萨三十公里圣希比利亚诺教区登记时就是这样写：奥莱加里奥·古拉·埃克斯波西多，而不管神父再追问为什，也不管那所谓孩子父亲身份不可信。高外祖母对她说：把古拉放在埃克斯波西多前面，纯粹是自高自大，因为埃克斯波西多是自古就有。等到拉罗·古拉两岁光着屁股满院子乱跑，望着维亚威西奥萨总是关门黄色或者白色房屋时，高外祖母去世。等到拉罗·古拉四岁时，曾外祖母，那位孩子气老太太去世。等到拉罗·古拉满十五岁时，外祖母，拉法埃尔姐姐去世。这都是那回忆往事声音说。等到圣特莱莎警察局长佩德罗·内格雷特来找他，让他给佩德罗·任西福当差时候，活在世界上亲人就只有高个子埃克斯波西多和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