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25）（3 / 8）

通知罗亚，说好跟见面。罗亚模样很怪。个子矮胖，但像个拳击手，没有半点赘肉，虽说认识他时候，他大概有五十多岁。彬彬有礼，穿着整齐；他办公室很大，至少有十个人在为他工作，其中有女秘书和专业保卫人员。把凯利事情说遍，谈到银行家萨拉萨尔·克莱斯波、他跟fd集团交易、圣特莱莎当局态度。他没提任何愚蠢问题。不做记录。甚至问电话号码时，也不写下来。猜测他有录音。告辞时，他握着手说三天后会有消息。他散发着润肤水或者不熟悉香水味。那是种薰衣草和香料混合物，有点淡淡进口咖啡香。他送到门口。三天。他说这话让觉得时间太短。等待时间流逝会变得遥遥无期。老大不情愿地又去工作。等到第二天时候，接待群女权主义运动人士。在凯利失踪后，对这些人士态度似乎有宜人妇女味儿。她们来三人，根据理解，她们组织不大。要是从前，就很想把她们踢出门去；但那时可能心情郁闷，不大清楚该做什，便邀请她们坐会儿。虽然没谈政治，她们还是很可爱。其中位还是和凯利在教会学校同学呢，虽说比俩低两届，但有共同回忆对象。们喝茶，聊男人，说说各自工作；她们三位是大学教师，其中有两位离婚。她们问为什直独身，笑。坦诚地说：比你们更讲女权主义啊。到第三天夜里十点钟，罗亚打电话给，告诉第份报告出来；如果想看，可以马上送过来。说：快来吧！都有点晚。问他：您在哪里呢？罗亚说：在车里。用不着您劳动。去您家吧。罗亚报告有十页。他工作就是步步追踪凯利专业活动。报告里有几个名字，是首都联邦区人，还有在阿卡布尔科、马萨特兰、瓦哈卡举办晚会。据罗亚说，凯利代办大部分工作只能看成是遮遮掩掩皮肉生意。是高级嫖娼活动。她那些模特就是妓女，她组织晚会只为男子服务，甚至她赚钱百分比都像豪华妓院鸨母收入。告诉罗亚很难相信他话。把报告摔到他脸上。罗亚弯腰，从地上捡起报告，再次交给。他说：您把它读完吧！接着看下去。大粪，纯粹是臭大粪！后来出现萨拉萨尔·克莱斯波名字。据罗亚说，凯利早就为萨拉萨尔·克莱斯波工作过，共四次。看到从1990到1994年，凯利至少十次乘飞机去埃莫西约，其中有七次转机到圣特莱莎。与萨拉萨尔见面都标在“举办晚会”栏内。从埃莫西约到首都航班判断，凯利在圣特莱莎时间从来没超过两天。她带到圣特莱莎模特人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