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26）（3 / 5）

乎向”，你别摆出不信样子。在墨西哥，你想发表什就发表，没问题。句话，咱俩不讨论这个，行吗？你出版过部据说是政治小说，里面说惟内容就是毫无根据泼粪，也没怎样。对吧？塞尔希奥说：那是第部长篇小说，写得很糟糕。您看过？女众议员说：看过。你写切都读过。塞尔希奥说：写得很糟糕。又说：这里没有书报检查制度，可是也没人看书。但报纸不样。报纸有人看。至少看看标题。沉默下，他问：罗亚后来怎样？女众议员说：罗亚死。不是被人杀害，也不是失踪。是病死。他得癌症。没人知道情况。他是个嘴严人。如今，他调查办公室有别人管。也许根本不存在吧，可能现在就是个咨询或者企业顾问办公室。罗亚在去世前把有关凯利案件全部卷宗都给。不能交，他都销毁。凭直觉感到不妙，但他宁可什都不对说。他去美国，找西雅图家医院，忍耐三个月后，去世。他是个怪人。只去过他家次。他自己住在那博莱斯区处单元房里。从外表看，那房子普普通通，中产人家住处。但是，从里面看，就是另外回事。真不知怎描述它才好。住处如其人，简直就是罗亚镜子，或者是罗亚自画像，对，幅未完成罗亚自画像。他有很多唱片和艺术类图书。所有门都安装铁甲。有张照片，上面是个上年纪妇女，带着金边镜框；她表情有些伤感。厨房彻底改造过，宽大，摆满专业厨师用具。他得知自己来日无多时候，就从西雅图给打电话，用他方式跟告辞。记得问他是不是害怕。不知道自己干吗要问这个。他反问是不是害怕。说：不怕。他说：也不怕。如今，希望你利用和罗亚搜集全部资料，捅捅马蜂窝吧！当然，你不是孤军作战。永远在你身边，每时每刻支持你，尽管你看不见。

1997年最后个案子很像倒数第二个，也是在塑料袋里，只是发现地点不是城西头，而是城东头，位于与边境平行条土路上，这条路最后通向山区进入隘口。据法医说，受害人死亡时间很久。年龄大约十八岁，身高米五八到米六。裸体，但塑料袋内有双高跟皮鞋，质量上乘；据此，推想这可能是个妓女。还发现条超级短小白色短裤衩。警方经过三天懒洋洋调查，这个案子如同前个案子样都结。圣特莱莎圣诞节像往年样过起来。吃吃喝喝，觥筹交错，龙舌兰加啤酒。甚至连最贫困街区，也听到欢声笑语。其中有些街道彻底黑暗，与黑洞相似；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笑声成为居民和外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