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房子线条和谐程度或者坚固程度测量出老宅子特征,或者他对普鲁士那个地区民宅结构感兴趣。后来,他和那村民走进屋内。果然,在个木制摇篮里睡着个三岁女孩;那瘸子果然衣衫褴褛,因为那件军大衣和两条像样裤子那天在洗衣盆里,或正湿漉漉地挂在院子里。这并不妨碍接待他时,主人是友好。很可能,起初,瘸子感觉自豪,有优越感,因为宣传队专门特地来家拜访他嘛,尽管事情后来有些别扭或者显得别扭,因为那个做大人物状家伙提出问题渐渐地让老兵赖特尔不高兴;还有,那位老爷断言,甚至预测也让老兵不愉快。于是,瘸子对每个问题回答就非常离奇古怪;针对问题,瘸子会补充个在某种程度上反驳这断言问题,或者质疑这个问题,或者让这个问题显得幼稚,完全缺乏实际意义。这样来,就开始激怒做大人物状家伙。他坦率地告诉瘸子,他大战时当过飞行员,击落过十二架法国飞机、八架英国飞机,非常解大家在前线吃苦头,他这样说是想有个共同话题。对此,瘸子回答说,他最大苦头不是在前线,而是在迪伦附近那家可恶军事医院里;因为自己同胞不仅偷香烟,而且对任何东西都顺手牵羊,甚至拿灵魂做交易,因为在所有德国军事医院里都有数量可观魔鬼崇拜者;瘸子说,另外这也是可以理解,因为长时间住在军事医院里会驱使人们崇拜魔鬼。这话让那位自称是飞行员家伙生气,他在军事医院也住过三个星期。瘸子问:是在迪伦吗?那家伙说:不,是在比利时。面装出大人物派头。他说,他受待遇符合,甚至多次超过全部要求,不仅是因为国献身而提出要求,而且有关于医护人员应该态度亲切和理解伤员要求;应该有医术高超、性格坚强医生,应该有美丽能干护士,甚至应该有群赛过比利时修女能表现出高度责任感。句话,人人都应该为伤员住院愉快作出贡献,当然这是在可以预料环境里,因为医院毕竟不是夜总会或者妓院。后来,他俩转到别话题上去,比如成立大德国,建设大后方,整顿国家机关,继而整顿全国,创造更多就业机会,为国家现代化而奋斗。就在这位前飞行员说话同时,汉斯·赖特尔父亲变得越来越紧张,好像担心小女儿洛特随时会哭起来,或者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那位有大人物派头者谈话对手;也许他最好能跪倒在那位幻想家、那位空中百夫长面前,反省自己明显毛病、无知、贫乏和已经失去勇气。但他既不跪倒也不反省,而是对方说话,他就摇头,好像他不信服(实际上,他觉得恐怖),好像他很难理解对方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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