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比个人大多。尤其是和妹妹!后来,们在穿越整个喀麦隆和大半个加蓬时候,都没说话。阿纳托尔刚从班房出来,在布拉柴维尔和们见面,他们就直接开车回金沙萨家。天哪,她在轮渡站甩开胳膊就把他给抱住,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时间长得超过你想象。然后,他们就手拉手、喋喋不休地用刚果语说着话,像对小孩子样走。他们这做显然是想把排除在谈话之外,就是这觉得。能说出连这样会说三种语言人都听不懂话,还挺不容易。
再见,分手来得太晚,这就是说。利娅在最后百英里路程中急得就像房子着火。她从利伯维尔打去长途电话,确定他第二天肯定就会出狱,然后,天哪,她就直接开过去。她甚至都没想过要去赤道酒店看看——尽管只要半天车程就到!而且还是个丧偶寡妇。没法原谅自己妹妹这种做法。她说要是们先去布拉柴维尔接上阿纳托尔,她就会去。好吧,没法立刻就说“行”,也没法说“不行”,得想想。这件事远比她能想象要微妙得多。对于什人能上楼,们有严格规定,要是你为某个人破例,那还有完没完呢?本来可以来个例外。但当告诉利娅,得好好想想时,她立马就说:“哦,别,别麻烦。你有你白人至上规矩要维护,是吧?”然后她就摆出副傲慢样子,猛踩油门,于是,们就不再说话,结束。真,整整两个国家,穿越全境,们都在听那部四轮驱动汽车传动系统声音,还有路面上每次颠簸声,听好长时间。
当旅程总算结束时候,高兴极,终于回到自己温馨家里。喝两杯伏特加汤力,踢掉鞋子,打开唱机,就在餐厅正中央边喝酒,边跳起舞。要是没记错话,当时有大群巴黎来棉花采购商。向客人们宣布:“朋友们,有家人,你才会发现陌生人有多棒。”然后,就吻他们秃脑门,全吻个遍,还免费招待他们轮。
仔细想想,和家人互相看不顺眼,是因为们很久都没见过面,所以就有大把时间去忘记彼此性格上有多水火不容。利娅、艾达和自从在塞内加尔见面,就开始拌嘴。就连去哪儿、住哪儿、吃什这样问题,都没法达成统意见。只要找到个还算可以住地方,利娅都会嫌太贵。显然,她和阿纳托尔都宁愿过得像叫花子。而艾达,总是这应景,她会加入进来,说那儿可能会有大堆病原体。们几乎什事情都要争上番——就连**主义都要争!你会觉得,那还有什可争呢!只是向利娅提供个相当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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