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这些都是助你成功通往病毒礼物。是外国三博士①从远方带来礼物。为拯救非洲儿童,为从非洲之心提取矿物,西方便将路修到自家门口,再把门大开,任凭瘟疫出入。
蟾蜍会见光而死!死亡乃是蟾蜍和人类共同权利,又何必大摇大摆呢?同事们指责愤世嫉俗,但只不过是诗歌受害者而已。记住蟾蜍和人类拥有共同权利。而就算想,也没法大摇大摆。腿可没有那种能耐。
工作是探究病毒生命史。看起来,在这方面干得还不错。事实上,并未将病毒视为自己工作。将它们视为自己亲戚。没养猫,也没孩子,可有病毒,每天都会去宽大玻璃碟前拜访它们。它们繁殖时候,就和个好母亲没什两样。也会哄它们,祝贺它们。当它们举止古怪时,就会特地做个记录。没和它们在起时候,还会想之念之。关于艾滋病病毒和埃博拉病毒,有些重大发现。结果,有时就不得不去参加某些公开会议,并被授予“公共健康拯救者”这类殊荣。这让很是吃惊,这头衔跟简直毫不沾边。绝不是疯狂灭绝者,门心思想着怎去杀灭魔鬼般微生物,相反,尊敬它们。这就是成功秘诀。
生活令人满意,普普通通。没日没夜地工作,每月去次桑德林岛看望母亲,很享受在那儿时光。们几乎言不发,任时间流走。母亲也由着性子。们在沙滩上长时间地散步,她会注视着那些与此地同名水鸟,三趾鹬②,不放过任何个细节。有时,月中旬,她会显得烦躁不安,们便乘渡轮到对岸,沿着海岸高速公路开车往北驶去,驶过绵延数英里、单调乏味、无人烟矮棕榈树丛,偶尔看见几栋临时搭建木棚,几个黑人老妪坐在那儿编织漂亮香草篮子。傍晚过后,们有时会将车驶入赞美之家③旁尘土飞扬停车场,聆听那古老深沉格勒④圣歌自窗内飘出。们从未入内,们都很清楚自己位置。聆听时,母亲直侧首望向非洲,目光落于大海之上,好似盼望着海水会瞬间流尽。
但大多数时候,们哪儿都不去。们就坐在门廊上,或者在旁看着她莳弄她小丛林,她会面摘下死掉叶子、将腐熟肥料撒入山茶花丛中,面柔声自语。她住在公寓底楼,公寓是那种年代久远砖砌楼房,装防震栓。这巨大显眼金属装置自东往西直直穿过这栋楼,露在墙外两头则用和茶几般大铁质垫圈卡住。觉得它也从母亲身上穿过去,真,她也需要这种东西,才不至于分崩离析。
她栖居于自己世界里,等待着宽恕,而她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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