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多斯得寸进尺地说道:“从开始就不喜欢她,觉得男人不该娶个不会生育女人。”
爱德华说:“埃多斯,闭上你小贫嘴。你也样,哈特。别在那儿假惺惺。知道你们有多难过!你们明里装难过,其实还不是在笑话。”
哈特说:“谁在笑话你?你有火要发,冲别人发去,别冲着来。跑老婆男人也难怪会这样。茵维德小调怎唱——
和体面老婆过得心满意足
直到来美国兵毁生活。
这时哈特跑过来,说:“爱德华,快把那孩子放下,否则这街上要出大麻烦。把他放下,听见没有?你知道,可不怕你粗胳膊。”
街上男人看不下去,纷纷上来劝阻。
博伊脱身后对爱德华大嚷:“你有本事就自己生个孩子来打啊。”
哈特说:“博伊,你再说就打你屁股。埃罗尔,去给折根结实树枝来。”
※
野,也越来越奢侈。哈特说:“天下没有不散筵席。爱德华这样只会害自己。”
聚会当然没有使爱德华妻子高兴起来。她看上去还是很虚弱,脾气还是那不好。现在们有时能听见爱德华扯大嗓门和她吵架声音。这可不是们街上常见那种两口子间争吵。爱德华口气听起来很凶,但实际上都在竭力取悦妻子。
埃多斯说:“倒希望娶女人能那样。伙计,要是话,会好生揍她顿,把她调教得像竹竿样笔直。”
哈特说:“爱德华是自作自受。相信他真爱上那个女人,真是愚蠢。”
哈特和埃多斯以及其他大人物还能和爱德华说得上话,要是他们想说话。可如果是们这些孩子要和他搭讪,他非但没有耐心,反而威胁要打们,所以们总是离他远远。
这不怪你,得怪美国佬。”
埃多斯说:“你知道她跟谁跑?”
爱德华说:“是对你说过她和别人跑吗?”
埃多斯说:“没有,你没说过,这只是感觉
那个消息是爱德华本人说出来。
他说:“她离开。”说话时副满不在乎样子。
埃多斯说:“真替你难过,爱德华。”
哈特说:“爱德华,你这孩子啊,不是你,强求不来!”
爱德华好像并没有听。
可每次爱德华经过时,博伊总要大着胆子用美国口音傻乎乎地说:“大兵,有情况吗?”
这时爱德华便会停下来,狠狠地盯着他,然后向他猛冲过来,嘴里还大骂着。他常说:“你们看特立尼达小孩都成啥样?你小子活得不耐烦,屁股欠揍,是吧?”
天,爱德华抓住博伊,挥起鞭子就打。
每打鞭,博伊都要喊:“别打,爱德华。”
可爱德华越打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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