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父亲回答,“抱歉打扰你,埃迪。每次露丝要看照片,们都会给她看。不过,为不打搅你……她已经有阵子没看照片。”
“你什时候想看,就过来看。”埃迪对露西说,她还在怒视着他。
父女俩来到埃迪房间外面走廊,特德说:“说‘埃迪,晚安’——好不好,露西?”
“脚去哪儿?”四岁小孩不依不饶地问埃迪,还直瞪着他,“你干什?”
父女俩沿着走廊离开时,特德还在说:“你是怎啦,露西,你向很有礼貌呀。”
“露丝今天划伤,”特德告诉埃迪,给他看孩子脚跟上创可贴,“她在沙滩上踩到贝壳,又做个梦……”
露丝对膝盖破皮故事和照片都感到满意,便趴在父亲肩头四处张望,突然,浴室里什东西引起她注意。
“脚去哪儿?”她问。
“什脚,露西?”
埃迪身体已经在朝浴室门口移动,准备挡住他们视线。
膝盖擦破,坐在间大厨房柜台上,托马斯假装自己是医生,手拿着纱布,手拿着胶带,饶有兴致地研究着弟弟流血伤口。(当时)蒂莫西也许比现在露丝大岁,托马斯大概七岁。
“他膝盖流血,但他会没事吧?”露丝问父亲。
“没事——包扎下就好。”特德告诉女儿。
“不用缝?不打针?”露丝问。
“不用,露西。绷带包下就好。”
“没有不礼貌。”露丝气呼呼地说。
“嗯。”埃迪只听到特德说这句。当然,他们走开后,他就直奔浴室,拿下照片上纸条,用湿布擦干净玻璃上胶带痕迹。
这个夏天第个月,埃迪·奥哈尔成台,但他再也没把玛丽恩照片从浴室墙上拿下来——也没再用纸条遮住托马斯和蒂莫西脚。那天晚上以后,他改为每天早晨在车厢房自慰,以为那里无人干扰——也不会被逮个正着。
每逢玛丽恩在出租屋过夜第二天早晨,埃迪都会欣喜地在没整理床铺枕头上嗅到玛丽恩体香。其余早晨,只要摸摸、闻闻玛丽恩几件衣服,就足以唤起他情欲。玛丽恩在衣柜里放件薄睡裙
“你干什?”露丝问埃迪,“脚怎啦?”
“露西,你在说什?”特德问。他喝醉,但即使醉,他还是站得很稳。
露丝指着埃迪。“脚!”她生气地说。
“露西——不许没礼貌!”特德告诉她。
“指着人家没礼貌?”露西问。
“他只是破点点皮,不会死——对吗?”露丝问。
“对呀。”特德说。
“不会死。”四岁小孩重复道。
“说得对,露西。”
“只流点血。”露丝盯着照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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