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正打算这干,”哈利说,“他们可能准备做爱。”
“可不这想,”泰国妓女说,“他们连想要什都说不出来,只说要看看,却又不知道要看什!”
另外个泰国妓女(以虐待狂闻名那个老妓女)也记得这对奇怪男女。“那个荷兰男孩那里特别大!”她宣称,“他是真想搞,但他妈不让。”
“那个男孩什都想操,除以外,”厄瓜多
罪犯,在红灯区调查周,和许多妓女谈过之后,他也确定证人不是妓女,很可能是来观看妓女工作游客!
在不到周时间里,贝尔格街上每个妓女都见过她,甚至不下五六次,安妮可·施密茨还和她说过话。这个神秘女人有天晚上来找罗伊,安妮可——当时她穿着皮背心,手里拿着假阳具——告诉这位游客,罗伊晚上不工作,因为要“陪女儿”。
科西普街上妓女们也见过这个神秘女人。其中位年轻妓女告诉哈利,他目击证人是个同性恋,但其他妓女不同意她说法,只记得她们对这个女人很警惕,因为看不出她究竟想要什。
对于那些在橱窗妓女面前走来走去男人——总是东瞧西看、迫不及待却永远打不定主意——妓女给他们外号是“种马”,而她们叫露丝“母种马”,因为母种马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所以这个神秘女子令她们感到不安。
其中位告诉哈利:“她看上去像个记者。”(记者们会让妓女十分不安。)
难道是外国记者?哈利巡警立刻否定这个可能性,大部分来阿姆斯特丹、对娼妓行业感兴趣外国记者都会先和他聊聊。
根据老城区妓女说法,哈利发现这个神秘女子并非总是独来独往,还有个年轻男子和她做伴,可能是个大学生。哈利要找证人三十来岁,只会讲英语,男孩绝对是荷兰人。
这回答哈利巡警个疑问:如果那个消失证人只会说英语,那为什证言是用荷兰语写?还有个消息让事实更加清楚:哈利认识位文身师——他觉得此人是笔迹专家——看到证人写下那份极为工整证言后,断定这是誊写过。
文身师名叫亨克,主要在红灯区文身博物馆(所谓“疼痛之家”)干活,他专长是把诗句——顾客随便挑——组合成女人身体形状,文在顾客身上。据他说,证人每写个字母,都要停笔研究很久,只有在誊写不熟悉外国语言时才会如此缓慢。“谁会费这大事才能避免拼错单词?”亨克问哈利,“当然是不懂这门语言人。”
老城区妓女不认为哈利证人和那个荷兰男孩是炮友。“不仅年龄差距大,”露丝和维姆拜访过那个泰国妓女说,“还能看出他们从来没做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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