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妈咪，”格雷厄姆说，“还没穿好衣服
女士。”
从教堂钟楼上看老城区，景色确实壮观，站在高塔上，因为太远，格雷厄姆根本看不出橱窗妓女只穿着内衣，但即便如此，露丝也能分辨出那些闲逛男人。
离开老教堂后，阿曼达拐错
弯，在马蹄形老教堂广场上，好几个南美妓女站在门口交谈。
“这些女士也没穿好衣服。”格雷厄姆立刻说，他似乎对衣着,bao露女人毫无兴趣，露丝很吃惊，而她现在已经不和他
起洗澡。
“格雷厄姆老喜欢碰
胸。”露丝向汉娜抱怨。
签名吗？”
“哈利是谁？”露丝问。
“他是你最大粉丝，”店员说，“他还是个警察，但猜他走，这是头次见他参加签售会，他讨厌读书会。”
露丝静静地坐在桌前，给最后几个人书签名。
“连警察都读你书！”马丁对她说。
“大家都喜欢。”汉娜说。
连续三个早晨，哈利都在洛金街健身房看露丝锻炼，她在书店里看到他之后，他更加小心。哈利直练举重，比较重杠铃和哑铃在长条形房间端，但哈利可以通过镜子追踪露丝踪迹，他知道她平时都怎
练：先在垫子上练腹部，做许多拉伸动作。哈利讨厌拉伸。露丝脖子上挂着毛巾，开始骑动感单车，半小时后已经流很多汗，骑完车，她练会儿举
“好吧……”露丝说，她不知道还能怎说。她抬头看看书架，发现刚才哈利伸出头来空隙已经被几本书填满，那个警察也不见，但她还记得那张脸——他是曾经在红灯区跟踪她那个便衣警察！
露丝对新旅馆最满意地方就是那里离洛金街健身房很近，最不满意是它离红灯区还不到半条街。
阿曼达·莫顿问她能不能带格雷厄姆去老教堂（阿姆斯特丹最古老教堂，建成于约1300年，位于红灯区中央）看看时，露丝觉得很尴尬。阿曼达读过本旅游指南上说，推荐带儿童到老教堂钟楼上看看——在那里可以俯瞰城市风光。
为陪同阿曼达和格雷厄姆从旅馆走到老教堂，露丝推迟采访，她也想亲自看看攀登钟楼是否安全。最重要是，她希望领着阿曼达和格雷厄姆穿过老城区，尽量避免四岁儿子看到橱窗中妓女。
她认为她知道如何做：在斯托弗街穿过运河，走到靠近河岸侧，远离建筑物，格雷厄姆应该不太可能往那些存在橱窗妓女小巷里窥视。然而走到那边时，阿曼达想买件牛头犬咖啡厅窗户里挂着纪念T恤，因此格雷厄姆清楚地看到位妓女——她暂时离开特龙佩街橱窗，到咖啡厅买烟，身材娇小妓女穿着套石灰绿色连身内衣，高跟鞋是深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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