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恨这种对自己身体失控感觉,可这又是自出生起就标记在他身上烙印,将伴随他到死亡那天。
“不解人,是你,伊安。”青年扯开精美军服和衬衫,露出健硕精悍胸肌和腹肌,俯下身来。
“不过没关系。”肌肤相贴那刻,皇帝温柔地吻上爱人带着血气唇,“始终很有耐心,会陪着你厮磨完这辈子。而们也还会有很多孩子,切重新来过——就从今夜开始……”
语音消弭在疯狂接吻唇间,堵住青年抗拒地低呼,只允许那难以抑制喘息扬起,将这方小小房间填满。
浑浑噩噩晃动之中,伊安目光投向案上高高伫立神像。
过,莱昂,们俩都是罪人。们不会有好结果……”
青年狂怒地将男人掼在地上。
伊安喘咳着,发出低低笑声:“你终究有天会明白,你并非无所不能之人。”
“是吗?”年轻王低沉声音似乎又恢复镇定,“而你看着长大,也该知道,从来就不信神灵,不信命运。想要东西,终将都会落在掌中。包括你,‘小老师’!”
咬牙念出来这个称呼令伊安身躯忽然颤,显然勾起激荡回忆。
神面色安详,双目慈悲,俯瞰着脚下纠缠恩怨。
而伊安发觉自己竟真没有再被神羁绊。他思绪反而飞去更远地方,渡过岁月长河波涛,到达彼岸。
那是二十五年前个春末,他第次同那个叫莱昂孩子相识日子。
而青年已不再耐烦听这个男人废话。他手掌抓住单薄衣料,随着撕裂声,伊安布满汗水白皙身躯曝露在昏暗灯光下,湿润肌肤犹如涂抹层乳油。
“你——”伊安再也无法镇定,“你要做什?这里是圣堂——”
“没有什圣堂。”青年毫不留情地、近乎粗,bao地撕扯着身下人衣物,“是你皇帝,你教廷没有得到认可,这里不过是件普通民房。而你,则要侍奉于!”
“不……”红衣大主教仓促反抗,可是饱受停药后遗症折磨身躯早就深陷欲火,浑身肌肉酸软酥麻,力量来不及聚集就已溃散。
肌肤被粗粝掌心抚过,反而泛起阵愉悦颤栗。而且青年那雄浑适配者气息早就烧灼着他每根神经末梢,已挑起他身体上所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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