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早年那个热血而单纯小神父。在教廷中心混迹多年,伊安早对神职人员荒*习以为常。从教皇到枢机主教们,几乎人人都有情人和私生子。
就连伊安自己也没有禁受住考验。这具本该保持纯洁身体,也曾为眼前这个男人孕育
“你,是光。”莱昂俯身轻吻着爱人颤抖唇,“是苦难,亦是桂冠。”
伊安在第二天才能下床,用顿简单早餐,胃口也逐渐回来。
“这里是哪儿?”他问。
“琥珀宫。”莱昂坐在小餐桌另边,交叠着修长腿,正看着光子板中公文。全息眼镜罩在他眼前,正配合着光子板,播放着相关讯息。
伊安切着松饼手颤:“是松涛公国琥珀宫?”
出喑哑叹息:“你长得真快呀……”
莱昂眼神微微暗,股刀锋般狠厉划出痛意。
“你梦到什,伊安?你又梦到小时候,是不是?”
伊安手指轻轻描绘着男人锋利俊朗面容,寻找着记忆中那个孩子俊美如天使般轮廓。
“你曾是那个,甜美、乖巧,像加蜂蜜薄荷茶样孩子呀。”伊安唇角浮现笑意,“是没有保护好你,莱昂。应该保护好你……”
“哪里还有另外个琥珀宫?”莱昂抬头,朝伊安挑眉笑。这个人前冷峻淡漠,言出法随年轻君王,在爱人面前,还保留着几分孩童顽皮。
“你侵占松涛公国?”伊安难以置信。
“和平进驻。”莱昂淡然道,放下光子板。全息眼镜收进他耳垂上多功能耳钉里,俊朗锋利面孔再无遮挡。
“瓦兰大公是个识时务人,敞开大门欢迎军队。在找到你之前,才举行完受降仪式。”莱昂为伊安添点茶,“你‘不舒服’这几天,大公直很想见你。他很虔诚,敬仰你已久,还希望你能屈尊降贵给他新出生孙子洗礼。不过替你婉拒,说你病得有些重。放心,们不会在这里久留。你无需应付任何不想应付人,吾爱。”
伊安隐隐松口气。
“不!”男人根根吻着恋人手指,将他双手用力捂在滚烫掌心里,牢牢握住。
“你总是这样,将切都归结为遭遇和成长!伊安,知道你最怀念曾经天真。但是总会长大,会离开你为搭建温室。有宿命要实现。宿命就是统治这个帝国,就是得到你!”
伊安怔怔地望着男人近在咫尺英俊面容:“为什……总是?”
“没有为什,就这发生。”莱昂说,“神将你赐给,而不想把你还给他。哪怕能拥有你片刻,哪怕你并不爱……”
伊安如被针扎下,浑身轻抽,痛苦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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