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觉得没什问题,但哪天要是觉得不对劲,很乐意知道还有其他选择。”
夜里,他梦到娜塔莎,当他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他身旁。她睡着时张着嘴,就像个小女孩。米基不知道她梦见什,或她有没有做梦。她进入他房间、进入他生活这整件事令他极为不安,但这是全世界最正面不安。他依旧想不起任何从前事,但这种失忆困扰减轻很多。每天早晨娜塔莎去上班后,他会用铅笔描出些老橡树或大海,虽然从他房间任何角度都看不到大海。不过他画得最多,当然是娜塔莎。随着时间流逝,他画技不断精进。每当画出些自己特别满意作品,他就会拿给娜塔莎看,她总是会设法恭维两句,但说完就显得漠不关心。那真是段好时光。许多问题他从未问出,诸如她是做什,她是谁,为什她可以在投射区域随意走动而他只能直孤身待在房间里。她带来诸多温暖、拥抱以及欢声笑语。在世上并非孤身人感觉充溢他全身。
天夜里,他醒来时看到娜塔莎躺在身边,她很清醒,正专注地望向窗外。在橡树和将满圆月下,那个胖妞儿躺在条格纹毯子上。她丝不挂,灰头发老男人趴在她身上。那个男人屁股快速冲刺,上上下下,上上下下,他闭着眼睛,紧抿薄唇,满脸是吃难吃东西表情。胖妞儿整个身体震颤不已。她起初在呻吟,但呻吟很快变成啜泣。“你觉得他俩乐在其中吗?”娜塔莎几乎用耳语声音问道。“看上去他们并不享受。”米基耸耸肩。“你认识他们?”娜塔莎依旧用耳语问,而米基回答她,可以说他认识他们,因为这不是他们第次在他窗子正下方上演激情戏。“那不是,”娜塔莎笑着说,紧紧拥住他,“那是堵墙。”
之后,争执开始出现,每次争吵原因都不相同。娜塔莎说他没上进心,因为只有她个人去工作,从没两个人起出门时候。她以大喊大叫开场,以哭哭啼啼收场,而他基本言不发。从某天起,她开始晚归,后来晚归变成常态。米基拨0致电支持中心,接听是个患伤风、说话瓮声瓮气女人。她告诉他,关于最新系统升级,她们接到反馈直毁誉参半。有些用户和“邻居们”仍能相处,有些则没能继续。米基想问,有没有“邻居”不愿跟用户相处情况。至少他觉得娜塔莎是这想。但他却问,在如今康复阶段,他能否获准离开房间。伤风女人问他为什这问,是不是他房间里有情况,他说没有,但他觉得如果能稍微到户外走走,那肯定可以改善他和“邻居”关系。伤风女人说她会把他要求提交上去,但米基觉得她口气不太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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