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其实直都没有彻底晕过去。
他被盛广全扛下楼,交给老马时候,就恢复点意识。可是他浑身使不出力气,只有靠着强劲意志力撑着,不让自己再度昏睡过去。
这份坚毅让少年眼睛亮得如同在燃烧,里面有滚滚杀意在跳跃。
老马吓得背脊凉,下意识往后缩。
他要是个有胆子、敢去征服男人,也就不会喜欢玩小男孩,更别说对个孩子也又下药又上绳子。
自打林安文瞎后,林知夏就跟着他小舅练就手打弹弓本事,随身携带这支秘密武器。有次他送奶时候被头疯狗追半条街,就是用这宝贝把那畜生给打得落荒而逃。
林知夏从花坛里捡颗鹅卵石,将弹弓拉满,对准远处那辆小轿车,细瘦胳膊稳稳地,点儿都不颤。
随着嗖地声,鹅卵石飞射出去,啪地声将车后窗打成张蜘蛛网。
车载报警声扯着嗓子,叫响整个小区-
老马家其实就在旁边楼上二楼。
小轿车终于从浪涛滚滚车流里钻出来,驶入个不起眼小区。
这个小区前身好像也是哪家单位宿舍区,如今早就对外敞开,同永安样,住着各式各样城市务工人员。
所以小区门禁也形同虚设,林知夏大摇大摆地蹬着单车走进去,门卫看都不看他眼。
老马车就停在小区西角栋楼下,可人却已经不在车上。
六七栋楼,每栋两个单元,上百间房子,根本不知道这死变态把盛朗弄到哪里去。
这孬种怂得就像条蠕虫,从来都立不直身,只能在地上拱拱地爬着走。
“你……你别害怕。”老马声音听起来,他才是害怕那个,“
这里偏僻,幽静,邻居谁都不认识谁,自然也没人来关心他那点见不得光小秘密。
老马把盛朗背进卧室,也不把人往床上放,而是先将他衣服全脱,捆在张椅子里。
少年修长手脚软绵绵地垂着,薄而匀称肌肉覆盖在秀致骨骼上,肌肤白净光滑,那漂亮,就像头正在茁壮成长小豹子。
老马兴奋地搓着手,像酒鬼面对着坛好酒,跃跃欲试准备尝上口。
就在他将手向盛朗伸去时,发现少年眼睛是睁开。
林知夏眯着眼睛环视四周高楼,伸出舌头舔舔唇角,舔到汗水咸。
他把单车停好,然后从后腰里掏出支弹弓!
是,就是孙明珠先前还瞧不起,觉得是小孩子才玩弹弓。
粗木叉已被盘得油亮,叉上分别拴着三根组牛皮筋,中间扎着块熟牛皮。看就是支久经沙场、威力凶猛攻击型武器!
要以为林知夏整天在永安走街串巷而毫无防备,那就太低估这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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