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通话距离在公里以内。”她倾身,压住陆啸后颈,手下微微用劲,转过他脑袋让他去看不远处公路上路障:“路障在两百米左右,他们地盘离这里不会超过半公里。”
“没有现金,会要求台电脑进行银行转账,从他们索要这笔过路费到讨价还价过程都需要你翻译。你并不是什都不做待在车上。”
松开手,燕绥扣着他手腕,把对讲机移到他嘴边,补充最后句:“去比你去相对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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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抄近路穿过巷道傅征,边留神开始移动坐标点,边加足马力从狭窄路面上疾驰而过。
“木仓帮收着,”她随手把木仓抛进他怀里,“有机会好好教他怎做人。”
她边放着狠话,边捡起还在通话中卫星电话,拉开领口塞进去,夹在海绵垫和肩带之间,又担心会被发现,垫着胸托扶扶。
“你现在用对讲机告诉他们,车里有人受伤,你不希望再发生冲突,什条件都可以谈。”燕绥弯腰捡起掉在车垫上双肩包,她记得包里有辛芽休假去泰国时带盒止痛贴。
本是预防长时间飞行肩背酸痛,不过现在嘛……
燕绥撕开包装,巴掌大止痛贴正好严丝合缝地封住司机嘴。
开木仓前,燕绥其实没过脑子。
她分心接着电话,眼看着车窗要被子弹打穿,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发狠,没怎想就把仪表盘爆。
但在她之前设想二三四五种应对计划中,唯没有考虑就是开木仓威吓。
试想,她个要拖延时间人,不得卖乖卖惨身娇体弱到让人放下戒备?凶悍到让对方有所防备,那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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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里不算清
“不出意外,他们肯定要钱。”燕绥把包翻个遍,没再找出什可以用东西,她叹口气,瞥眼窗外,突生英雄末路悲凉感来。
陆啸从领会燕绥意图后,就开始坐立不安。心口还有火舌舔燎着,两侧脸颊像被人用大嘴巴狠狠抽两下,火辣辣得痛。
“不然去吧……”他动动唇,鼓足勇气:“是男人。”
燕绥本想笑,唇线刚弯起,余光却瞥到他攥着裤子手,用力到指关节凸起,要是有光,定能看到他崩起手筋,乌青盘错。
想到这句话是陆啸下多少决心才说出口,燕绥哪还有半分笑意。
燕绥闭闭眼,干脆将计就计。
她转头,看向陆啸。
陆啸是她来索马里之前,燕沉替她安排翻译。在此之前,燕绥见过他次,在埃塞俄比亚,燕氏集团海外项目。
她收起木仓递给他:“记住刚才冲挡风玻璃撒尿男人?”
陆啸不明所以,没敢接,只点点头,完全副唯她马首是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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