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弗给你三小时,让你提着电脑单独坐小艇登船,说明三小时后他会主动跟你联系。”傅征拧眉,蹬着军靴腿踢踢她脚尖,提醒:“你用点脑子,拖延到晚上交易。”
燕绥本被里弗斩钉截铁语气震慑,把思维牢固在三小时后去交赎金上,青天白日无论是哪种方式都容易被发现,惊动海盗,极有可能造成他们勃然大怒射杀人质危险。
但如果她真能拖延到晚上,晚上大海诡异莫测,就像是天然保护衣。里弗想速战速决不就是担心出现意外吗?
燕绥想明白这些,顿时觉得豁然开朗,重新充满活力。
有力气,燕绥又憋坏,看着傅征眼神透出几分狡黠,她把手递给他,软着声音撒娇:“长官,腿有点麻。”
赎金最高记录。”
“13年,索马里几支比较大海盗团伙宣布金盆洗手,就在长期存在海盗活动有望彻底解决时候。索马里海域船只被劫持,法国特种部队解救人质失败,人质死亡,特种兵两人阵亡。”
燕绥听得眉头紧锁。
阳光落在脸上,有刺痛感觉。
她眼底那片湛蓝似被蒙上层灰,再耀眼光芒也无法驱散。
这片小平台在驱逐舰侧面,前方视野被遮挡,看不见几海里外停驻燕安号。
燕绥听着海鸥声声鸣啼,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地蹲下身来。
——
傅征很难和她解释战场每分钟瞬息万变,也很难预估每次行动风险。
他低头看着蹲在他脚边那团,头次开始反思自己说话方式是不是太强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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