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是天,海不是海。
燕绥抬手遮遮阳光,仰头问:“傅长官,你们出任务就几个月半年之久,在船上怎打发时间?”
傅征眼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回答:“钓鱼。”
燕绥“嗤”地笑声,句“无聊”还没来得及评价。
傅征低眸,在燕绥凝视下,低笑声:“鲨鱼。”
傅征站得高,隔着层甲板,他站在那,又远又难以靠近。她之前倒没觉得,这会看仔细发现傅征这人长得是真没死角,样欠揍。
她记得有年接受财经杂志记者采访时,记者问她:“你觉得你拥有什过人天赋?”
既然是天赋,她回答自然是:“长得比较好吧。”这还是她谦虚。
在燕绥还未有自己席之地时,无论是燕氏集团股东还是和燕氏集团有合作公司,对她观望评价里都相致条是——“怕是个花瓶吧。”
燕绥长得好看,从小到大都好看。
燕绥:“……”
痞!
够痞!
她也知道这是自己优势,从不吝啬发挥。哪怕不是刻意,光靠着颜值,也没少得过便利。
傅征虽然不是头个不吃这套人……
但却是头个无视她无视得这彻底人……
她突然觉得没劲,也不知道是不是投喂海鸥太用力有些乏力,她懒洋洋地倚着栏杆,顺着他目光看向远海。
海面蔚蓝,海平线边线清晰,分割天与海,又在尽头吹几口气,朦胧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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