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燕绥走,被殃及就是他们。
意外,傅征什也没说,深深看眼登机口,压低帽檐,转身离开机场。
胡桥和路黄昏对视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五个字——这事还没完。
只排对夫妻,很快检票通过轮到她和辛芽。
燕绥机票刚递出去,又反悔——就这走,怪不甘心。
她转身,看向离她仅两步远傅征:“这两天,多谢傅长官关照。”
傅征微微颔首,客气又疏离:“应该。”
燕绥笑笑,她站在明亮灯光下,饶有几分未收整狼狈,也因脸上那抹笑容显得格外明艳。
她像是生来不知道什叫含蓄,挽发,笑意微敛,道:“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时候,有些话经不起藏。”顿顿,她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怀好意:“傅长官你也就是占时间便宜,放几百年以前,你这样可是要娶。”
说完,也不等他什反应。
她目光穿过他看向身后三人,用比对他客气多姿态,告辞。转身,肆意潇洒地检票,进入舱口,头也不回径直走进仿佛深不见底通道里。
傅征站在原地,动不动。
他身后听完全过程三个人,不约而同立正站军姿……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假装什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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