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阶楼梯就到二楼,小妹没再上去,给她指就对着楼梯那个房间:“首长他们在房间里,先下去让后厨备菜,早点给你们上。”
下楼走两步,小妹又想起件事,叫住她:“燕姐,他们平常来都会喝点酒,要端箱上来吗?”
“端啊。”燕绥说:“你们隔壁不是有卖烤羊肉串嘛,你帮跑个腿,多买点过来。”
辛芽就没见过比燕绥还接地气老总……吃堂食让店里服务员跑腿去隔壁买烤羊肉串,半点没有不好意思!
小妹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当,高高兴兴应,掐着指头算算人数:“那照人头给你们数签数啊。”
见面少,燕绥只熟悉他那辆大切诺基,熟到车牌号都能倒着背。绿皮越野却只见过次,还是大晚上,郎其琛醉得人事不省,她因为酒驾被傅征训得如履薄冰,哪还有心情观察他车。
“是啊。”小妹盯着大G眼睛都移不开,“啧啧”有声地夸道:“这辆车真帅。”
燕绥以为她说是傅征越野,附和点点头,这车开出去,是真吸引人眼球。
她叼着镜腿,揽着比她矮小半个头辛芽往里走,经过小妹时,问:“他们人在哪呢,给指个路啊。”
咬着镜腿,她声音含糊,气势却不减。
周日下午,燕绥和辛芽提前半小时到小妹餐馆。
刚过饭点,大堂里零零星星地还坐着几桌客人。
小妹刚清闲下来,双手杵着收银台,侧身在调电视频道,老旧遥控板按钮失灵,她正拆电池板要换电池,忽听声有些嚣张引擎声由远及近,转身看去。
辆黑色大G撵上路肩,停在门口唯空着停车位上。
燕绥车技不错,攀上路肩时就对角对线打好方向,几次进退微调后,车正好卡进停车位里。
小妹连忙回神,引着她去二楼房间:“刚来会,厨房切水果都还没送上去。”
燕绥脚步停,又问:“菜都点好?”
“还没。”小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速记笔记本和圆珠笔递给她:“首长说等你来再点菜。”
“他们常来,口味和偏好你肯定比熟悉。”燕绥没接,笑盈盈抬手推回去:“就照常点菜上,然后店里新鲜时令海鲜别客气,都给端上来。”
小妹“诶”声,用笔帽挠挠头,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备注。
燕绥推门下车。
反手关上车门时,余光瞥见停在她左侧这辆绿皮越野,忽然觉得有点眼熟——像傅征车。
她摘下墨镜,叼着镜腿有些不快。
小妹已经迎出来,先是打量眼车漆锃亮大G,欣赏够才和燕绥打招呼:“燕姐,好久不见。”
燕绥转身看她眼,又转回来,盯着那车牌问她:“这是傅征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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