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午饭,洗完餐盒,仍不见傅征
——
几分钟后,警车驶进居民区。
巧是,出警民警中有位是燕绥在玄关发现皮鞋报警后出警年轻民警。
他对燕绥和傅征印象深刻,下车见到两人瞬,就心里有底。
燕绥录过笔录,看李捷被警察塞进后座带走,隔着车窗看到男人满脸凶相地无声放狠话。
李捷:“不认识。”
“那认识?”
李捷抬眼,笑。他笑那双小眼立刻眯起来,看着贼眉鼠相:“不认识你,跟着你干什?”
燕绥心里憋着火,面上不显,不疾不徐问:“玄关那双鞋子你放?”
出乎意料,他承认:“是放,还在你小区门口等几天。你胆子也够小,再没露过面。”
,那狠劲,手下根本不会留情。
他手上要是有个铁棍,匕首,燕绥未必能毫发无损。
他不配合,傅征也不客气:“不想说?好办。警察来之前,私怨私,看看你骨头还有没有现在这硬。”
傅征身上自有股不怒而威气势,他有意要给对方压迫感,那气场便如卷低云层,直压到你头顶压迫得你喘不过气来。
男人坚持没几秒,不情不愿道:“李捷。”
她神色自若,目送着警车掉头驶离居民区,眼前这幕和两年前送走程媛那幕意外重合。脑海里思绪迷离,她理不清也暂时不想管,原地站片刻,她转身看傅征,秋后算账:“你怎在这?”
傅征出现在这里,纯属意外。
他从郎其琛口中得知燕绥每年今天都会到造船厂,午后离开部队,便直接到燕氏造船厂守株待兔。
造船厂门岗是个年逾五十老先生,暂替值班。
门岗窗口半开,老先生架着副老花镜边看电视边捧着餐盒解决午饭。从傅征车停在门口起,老先生就在观察他。
燕绥心里猜测被证实,反而静,她眉目冷漠地看着他:“图钱?”
李捷故意看眼傅征,语气猥琐:“当然图人。”
燕绥扬手就是巴掌,干脆得连傅征都没意料到。她俯身,居高临下拿手指着他,“别嘴里不干不净,这人脾气爆。”
她微沉着眉眼,唇边带笑,看着温柔无害,眼尾却锐利又凛冽。
李捷看得心底生寒,脸颊被燕绥指甲刮蹭到地方火辣辣痛着,可这会也不敢再吱声,瓮着双眼,声不吭。
傅征问:“你跟着她干什?”
李捷这才敢抬头看他,撇撇嘴道:“看她漂亮呗。”
傅征缓缓眯眼,语气低沉又危险:“再问你遍,你跟着她干什?”
李捷没说话,阴着双眼睛,那眼神如淬着毒,在燕绥身上停留数秒,他低下头,摆明不愿意回答。
直沉默着燕绥忽然问:“认识程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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