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太自然,傅征反而因这暧昧姿势脚步微顿:“抱紧。”话落,他单臂环过她腰身,轻轻松松地抱她进厨房烧水。
燕绥听着厨房里难得人烟气,瞌眼小憩。
耳边呼吸声渐渐平稳,傅征担心她现在睡着,半夜口干舌燥要起夜,扯话题和她闲聊:“邻居投诉怎回事?”
燕绥睁开眼,笑声:“不是邻居,是酒店房客。”
傅征揿下水壶开关,搂着她往主卧走。
车刚停稳,吃路润喉糖人自觉解开安全带,跳下车。
已近深夜,小区停车场里只远远有车进库声音。傅征瞥眼副驾仪表台上摆得整整齐齐润喉糖包装纸,神色自若地从后座拎过自己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今晚异常沉默,燕绥也安安静静,电梯到二十七楼后,她率先迈出去,解锁开门。
傅征跟上来时,她正踢开鞋子,赤脚站在地毯上等他。
“不穿鞋?”傅征问。
层,辛芽辨辨方向,没走几步就看到倚在车旁等待傅征。
辛芽把人送到,气喘吁吁:“傅长官,今晚劳烦你照顾小燕总。她酒品不太好,你务必先把她哄睡着啊。”
傅征把人接过来,低头看眼,正对上她乖巧视线,微微挑眉:“不然会怎样?”
辛芽挠挠鼻尖,轻咳声:“老板半醉情况下比较闹腾,她睡眠质量又差,不哄睡明天邻居该投诉……”
燕绥听着呢,“啧”声,不满:“胡说八道。”
“那次喝多直接在酒店住下,半夜敲遍同个楼层所有房门,请人家吃糖……”她揭起自己老底也毫不含糊。
进卧室,傅征正欲放下她,又听她说:“幸好那晚燕沉就住隔壁……”
傅征僵。
燕绥明显感觉到他情绪忽变,话音止,看向他。
卧室昏暗壁灯里,他面色微沉,那双
“不想弯腰。”
傅征难得默,他蹲下身,从鞋柜里取拖鞋放在她脚前,看她白嫩脚尖蹭着拖鞋穿进去,站起身:“家里有备醒酒药没?”
燕绥胃里有些难受,难得升起几分软绵绵依赖,她双手环住他腰身拥上去,披在她肩上外套掉落在地上,她在傅征颈窝蹭蹭:“你就是醒酒药。”
瞧着没醉,嘴甜着呢。
傅征眼里浸染几分笑意,掐着她腰身两侧抱起她,燕绥顺势双腿夹住他腰身。
辛芽被她瞪得哆嗦,赶紧示意傅征:“傅长官你带燕总先走吧。”
燕绥被酒精麻木脑袋终于记起来她在前台等着辛芽是想干什来着,摸出车钥匙递给她:“回去小心点。”
辛芽忙不迭接过来,目送着两人上车,也跟着离开酒店。
——
酒店离燕绥小区不远,刻钟后,傅征把车停在燕绥公寓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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