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握着她手,从手腕到掌心,严丝合缝。
“现世报。”他闷笑两声,说:“取笑他也有成妻奴天,所以他才说,‘你真应该照照镜子’。”
傅征抬眼,似笑非笑:“你仔细看看,是不是眼里心里都刻满你名字。”
责翻译:“她意思是,她都能解决。是未雨绸缪,担心她不能应付。”
傅衍笑,他认真地盯傅征盯会,忽然说:“你真应该照照镜子。”
他打哑谜,燕绥听不懂,正要转头看傅征,放在桌下手被他捉住握进掌心,他指尖轻挠挠她手心,示意她等会再解释。
燕绥没动,看眼慢吞吞才烧半烟,转眼看向傅衍,等他表态。
傅衍沉思片刻,眉心隐隐蹙,淡淡烟味蹿进鼻端,他几不可查地笑笑:“你放心,只要他护着你,那整个傅家都愿意倾尽全力。”
他拾起烟,把烟屁股碾熄在烟灰缸里:“先走。”
燕绥心中还因他那句话深受震动,下意识起身送他。
傅衍察觉,挽着西装外套转过身来:“不用客气,自家人。”
后半句,咬重尾音,那眼神飘着看向傅征,似在取笑他。随即抬步,很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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