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也不眨地盯着雷达，眉心
拧，低
头凑过去看：“
出去看眼，你待着别动。”
凌晨
大海，夜比海更深。
傅征用夜视望远镜侦测，确认雷达上未知船只是海盗快艇后，立即部署。
和他预料得所差无几，这次前头接艘渔船，船型不小。应该就是海盗母船，盘算着趁凌晨时分，船员防备松懈打个措手不及。
傅征不等对方把快艇放出来，命令胡桥射击驱赶。
燕绥摇头。
傅征也婉谢。
明天早，燕洋号油轮就会停靠在曼德海峡南口，护航结束。
下次再见就是南辰舰归港之日。
燕绥有肚子话要说，可这个时候说什
都不合适。
燕绥不傻，看他踢开自己并拢脚尖，又压实她肩膀调整出个减缓后坐力姿势就知道他在教她用枪。被要求这抱枪半小时也没句抱怨，凝神盯着前方，心中计时。
教完射击，他又列举其余几种枪使用和减缓后坐力方式，说到狙击时也没跳过，以狙击为例，左手与肩同高架住枪，压低燕绥脑袋示意她去看瞄准镜。
这种囫囵填鸭式教学也不管燕绥能不能消化，教遍后，又做个抽查。
不得不说燕绥是真聪明，她善于抓重点，根据傅征说话时语音轻重，咬字清晰去确定记忆重点，十分内容记个七八分。
——
见她扬扬脖子上挂着工作证。
……
欲盖弥彰！
他什也没说，迈进来先站到船长身侧观察下雷达。
雷达扫视区域片正常。
海盗母船体型大，容
她上船来是想跟傅征说个清楚，这事凌晨已经解决，她又不是磨磨唧唧性子，肉麻话又委实觉得腻口。
这犹豫，顿时安静下来。
母亲门都是军人，她对军人责任如指掌，哪些话不该说哪些话要藏着说她心里有数。
刚抬眼，舌尖刚起，余光瞥见雷达波动，定睛看，眼睛都眯起来：“傅征。”
傅征看去。
临近凌晨三点，对讲机内忽传出微弱声音。
傅征立刻凝神，顺手抓起枪：“重复。”
“咔”声轻响后，对讲机里郎其琛声音清晰起来：“下更，接岗。”
船长本昏昏欲睡，神经紧松后，疲态毕现。
他拿起保温杯，朝两人晃晃：“去接点水，提个神。你们要不要？”
他抬手招招燕绥：“过来。”
他顺手拧掉通讯耳麦，把手里手枪递给她：“端着。”
燕绥不明所以，见他神色语气又都正常，握着枪托接过来，手指轻搭住扳机，掂量下重量。
有些沉，久握她定端不住。
“尝试下射击感觉，但不准真扣下扳机。”他帮忙调整燕绥握枪姿势：“每颗子弹都要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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