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丹发现自己戴是欧阳舜熙面具,此时他脸露出来,所有人都认出来。
台下骚动,这些乐迷也不知道该怎办。
出电梯是个隔间,隔间里有死婴岩浆流面具和乐器,欧阳舜熙戴上后开门出去,澈丹看到前面是个舞台,欧阳舜熙上去,他喝口台上准备好岩浆饮料,开始演奏。
澈丹说不清自己是恍然大悟还是头雾水,回头看空舟,空舟死盯着台上,澈丹也看向台上,忽然欧阳舜熙从乐器中抽出刀,台下人群沸腾,乐迷们等来这必然时刻。
澈丹:“不要!”
澈丹冲到台上扑倒欧阳舜熙,场中瞬间安静,都盯着台上,戴着面具人群提起手里灭火器,准备动手。澈丹想过很多次自己会怎死,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救人而死,还是救这样个人,而且此刻还有点弄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人。
澈丹已经听到声音,听到有人走过来,澈丹有些后悔,不知自己跟师父死,谁来为们超度。
阳舜熙脸上没有不屑,但显然也没有多尊重这种梦想。
欧阳舜熙:“挺好,死也好,就不用再做噩梦。”
这不喜欢他何必还专门请人来为他超度呢?澈丹没问出口,想来终归是相处三年,听他那多演出,有感情吧。不光是感情,或许这位偶像歌手爱上那黑暗荒谬音乐也说不定。
“吃吗?”欧阳舜熙拿着安眠药,往自己嘴里放片。
空舟:“不用,睡眠向很好,你给他吧。”
音乐响。
澈丹抬头,人们不再靠近,都看着台上,台上有人在演唱,虽然戴面具,但澈丹还是能看出那是空舟。
空舟用纯正死婴岩浆流演奏方式,唱起自己年轻时常唱佛经,听众纷纷放下灭火器,往台上扔起奶瓶——这是他们表达喜爱最高礼节。
欧阳舜熙躺在地上动不动,可能还在做梦。
澈丹被师父音乐,和他救自己行为打动,也戴上面具唱起来,刚唱两句,台下人又不动。
澈丹吃药很快进入梦乡,来到个地下演出场所。走道里弥漫着烟草和棉花糖味儿,肮脏拥挤,很多人,也有外星人。澈丹挤到门前,挤进演出场地,没听到意料中噪音。场地中人人都戴着面具,台上歌手也戴着面具,看身影是个女孩儿,那歌手忽然摘面具。
“小北!”澈丹大喊出来,想挤上去,后面有人拉住自己,回头看是师父。
空舟:“醒。”
澈丹醒来发现师父在眼前,摘连通器。“嘘!”空舟示意澈丹别说话,澈丹看到欧阳舜熙站起来,走向房间里个暗门。
那暗门后是电梯,欧阳舜熙目光呆滞,空舟师徒跟着他坐电梯直向下,看指示灯来到地下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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