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向澈丹讲
月球
宇宙中事，见多，就都不奇怪。
鱼：“谢谢你们能来，
还以为空舟师父不会愿意呢。”
空舟没说话，澈丹看着它很有好感，尤其是那海水魔幻效果，让他不自觉亲近，澈丹好久没见过海。
澈丹：“师父是不想来，坚持才来。”
鱼：“是啊，他在梦中就表达得很清楚。”
3
看自然纪录片，动物名字没记住几个，月球来历澈丹倒是记住。
几种说法在最开始还有很大争论，后来人类忙着征服宇宙，就没人再争。最后共识是：好多好多亿年前，
个大型小行星撞击地球，撞飞大块，这些物质飘到宇宙中又被地球引力抓住，转啊转，转圆，就成月球。
再后来，过很久，人类登上月球，又插旗又迈步。那之后又过很久，人类才又去那里，因为人类发现这地方真是只适合远看。在月球表面，所有关于月亮浪漫诗句你句都想不起来。
不知道什
时候、哪个人，传出那个矿藏消息，月球才算繁荣起来。
都怪。”
澈丹：“来啊，你真在月球吗？”
鱼：“是们让这些人来。”
澈丹：“你到底还需不需要超度服务？”
鱼：“你睁眼吧。”
澈丹：“啊？师父，你也梦到它吗？”
鱼：“你们船上，都托梦，恐龙和那个机器人也梦到，只是他们梦太乱，可能没注意到。特别是你师父，这辈子见过不少可怕东西，但他梦境真是……”
空舟：“行，听说你要死，还有多久？好准备下。”
鱼：“随时。”
4
不过这里始终是文明之外地方，虽然它对地球文明影响那大——在“盘古号”上，至今还有好多人造月亮在售卖。
可能这就是问题关键，们爱是月亮，不是月球。澈丹想。
越是爱月亮，就越没法接受月球。嘴上不说，可谁都不愿意去那儿生活，除那些特别有目标，特别知道人生该往哪里走人。
在所有这些真假消息里，在所有人记忆里，在各种陈旧数据库中，都没人听说过月球有海，更没人听说过有鱼。
现在，那条澈丹梦中鱼终于来到奈何船里，周身有海水环抱，就那浮在空中，没弄湿任何仪器，曹德赶紧确认这不是模拟仓效果。
澈丹睁眼，还是在自己床上，并没看到期待中鱼。
澈丹坐起来，感到奈何船里光影古怪，就走出卧室去看是不是空舟又在鼓捣模拟仓设置。
空舟正在舷窗边，背对着澈丹。
空舟：“希望你鱼朋友能尽快出现。”
澈丹看到，奈何船沉在海底，窗外片蓝色，偶尔有他梦中那样鱼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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