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崇脸上表情很严肃,常念胤则是有些不耐烦,其他天水弟子皆是脸愤怒。
“昨夜又死两名天水弟子,死法和之前在城主府样,方才重华峰里长老查探番,致命伤是你们沧澜峰术法……你现在,先跟们走趟吧。”
沈风渠拧拧眉,顺着看过去,发现几名沧澜弟子都不在,白莲花也不在,白尧在最后面,回给他个安抚眼神。
“不用看,你
徒弟从房间外面进来,模样与如今不太样,身形挺拔俊逸,身月华暗纹长袍,点漆如墨,出尘如霜若雪。那张艳丽脸长开,气质也不大相同。
神情依旧是冷冷清清,像是把严寒出鞘雪刃,锋芒不敛自出,让人望而生畏,带着上位者掌控气息。
徒弟步步朝他走近,解金笼里锁,将他放出来,覆着薄茧手指去碰他脸,揽着他腰将他横抱起来。
“师尊……”
沈风渠听到这声仿佛在耳边呢喃,霎时惊醒,他睁眼瞪着顶上朱梁,额头上还有层冷汗。
这晚做个梦,梦到座仙琼楼宇,看起来像是沧澜山,正殿里面布置都是偏暗色沉重陈设。
然后他视线转,到正殿后面,他在房间里面看到座金笼。
金笼雕刻很精致,上面映有凤凰祥云花纹,笼子很大,可以容好几个人在里面,上面放着把大锁,里面……锁个人。
沈风渠在里面看到……他自己。
他穿不是月华白袍,而是身艳丽广袖海棠红纱裙,那张脸是他自己脸,只是那张素来冷淡脸上却是另副神情。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担心被徒弟搞,结果晚上做梦就梦到被徒弟搞,不但搞,还是用那变态方式。
沈风渠在床边缓会儿,不行,要离徒弟远点,让他赶紧死心。
他捏道洁净术,还没出门,外面传来敲门声,以及好几道脚步声。
“江小曲,你在吗?”
沈风渠过去开门,外面站有叶清崇、常念胤,还有些天水弟子。
黑色蝶翼般睫毛微垂,眼神里泓潭水光,白净脸上布满水光,红肿唇微微张着,鹅颈般修长脖颈微微向上仰起。
那张绝色脸上神情靡.艳,清冷中带着浓稠澧丽,与平日里高高在上形象判若两人。
仿佛是朝被人从神坛上拉下来,变成会整日磨人艳鬼。
身上自脖颈以下都是青紫,尤其是红裙下露出来双腿。笔直修长腿上映满痕迹。他足尖绷紧,不知道为何,脸上半是难堪半是沉迷欢愉,模样让人看眼就忍不住撕烂那身红裙。
他脚踝上戴着镣铐,黑色镣铐碰撞在起发出清脆声响,然后他看到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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