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
对面
少年气息又开始变得抵触起来，等
好
会儿，只冷白手伸过来。
沈风渠捏住少年小截指尖，目光落在少年手上擦伤微微顿，食指放在手心上面给他画符咒。
“三窍凝神，三清聚气咒才能有效，这是最关键步。”
他感觉到少年直紧绷着，好不容易画完，少年语气冰冷，“师尊，好吗？”
早在上辈子他就已经死心，初入沧澜期待与对未来憧憬，全部都被这人点点磨掉，到这人挖他灵根时，所有念想更是在那刻，被这人轻而易举粉碎殆尽。
如今口口声声同他说这些……殊不知，镜子碎，便是重圆，也会留下无数道裂痕。
更何况……他也根本不想把镜子重新拼起来。
沈风渠见对面少年直没有说话，顿顿道，“
现在教你三清聚气咒，这咒助人提升心性和控制能力，修为肯定会增长慢些，但是对你体质十分有益。”
他指尖点在半空中，画几道咒，将咒语念好几遍。
聚气有所不同。
他回道，“没人教，弟子偶然发现，这种方式提升修为更快。”
沈风渠面无表情，“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这是投机取巧，再这
练下去，你会走火入魔。”
他也意识到，原主什都没有教过楚临渊，他之前也基本上没教过，看来接下来他得上上心，教少年正确修行方式。
不然楚临渊本身就怀有魔君印，若是心性不稳或者修炼过程出差错，便十分容易走偏。
沈风渠没有立即松开手，他从旁拿过来膏药，指尖挖些出来，冰冰凉凉膏药涂抹在少年
然后又看向少年，“可记住？”
楚临渊说，“记住。”
沈风渠，“你念遍听听。”
少年冷淡嗓音响起，按着他原本说念遍。
沈风渠轻轻摇摇头，心想臭小子果然是敷衍他，他说，“忘方才怎跟你说？你念时候第二道咒语需同时凝神至三窍，而不是只聚气在丹田。”
“你体质特殊，与平常弟子不同，魔君印是利是弊，取决于你自身。若你有心向善，日后不难走到正道顶端，反之，若你有心纵容心魔，迟早会堕落为夜行宫魔修。”
沈风渠说直白，“只是这两种，看你如何选。你当初既然拜入沧澜，想必心里有数，也是抱着拯救苍生为己任想法。”
“正道之路难走，但是你既然选择这条路，咬碎牙熬过去，等到有朝日可以控制住魔君印，到时以你心性和经历，登顶绝不算难。”
旁烛光跳跃闪动，映出来少年半边冷淡侧脸来，楚临渊看着烛光下落得层阴影，眼里微微嘲讽。
拯救苍生……正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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