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有没有跟你说另边也要动手术?”
“哦,没有,亲爱。跟你说过,会有好长段日子们别指望听到什消息——想,以前跟你解释过。”他眯起眼睛微微笑,表明他认为这是个十分愚蠢问题。很久以前。当她问“你觉得他们什时候会让你回家”时,开始他也总是报以同样表情。现在他说,“问题是最近这次手术还要恢复。你次只能做件事情;手术后你得休息很长段时间,才能真正脱离危险,特别是这样在最近——多久——四年吧?有过衰竭记录人。没有,他们什也没有说,他们做就是等待,不知道,也许六个月,也许更长,要看这边恢复情况。那时他们才会决定另边动不动。也许再动次手术,也许不动。在这事上你不要有任何指望,亲爱,你知道。”
“不,当然,哈利,很抱歉。不是有意问这愚蠢问题。只是说,嗯,你感觉怎样。你现在还痛吗?”
“不痛,再也不痛。”哈利说,“是说,只要不把手抬得很高什。这样做时会有点痛,有时候睡觉时往这边翻身也会痛,但只要——你知道——保持正常姿势,啊,就。”
“太好,”她说,“不管怎样,听你这说,真高兴。”
”
“噢,是吗?”哈利很小心地探过身子,往床头柜上尘不染烟灰缸里弹弹香烟。自从长期卧病在床以来,他变得很细致很整洁。“上班怎样,亲爱?”
“啊,觉得还好。跟你说过个叫珍妮特姑娘因为中午出去吃饭时间太长而被炒掉事,还记得吗?大家都很害怕他们会严厉整顿半小时午饭时间。”
“噢,是,”哈利说,但麦拉看得出他根本不记得,也没认真听。
“嗯,现在好像没事,因为上周爱琳和另外三个姑娘在外面差不多待两个小时,也没人说什。她们中有个叫露丝,这几个月来直担心自己会被炒掉,这次居然也没人对她说什。”
好长段时间两个人没话可说,收音机嘈杂声、其他病床上笑声、咳嗽声让他们沉默显得怪异。哈利开始用拇指随意翻着《大众科学》。麦拉眼睛四处逡巡,最后落在床头柜相架上,张放大快照,是他俩结婚前拍。那是在密歇根州她妈妈家后院里拍。照片中她看上去十分年轻,穿着1945年时裙子,双腿修长。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怎穿衣打扮,甚至不知道怎站才好,什都不
“哦,是吗?”哈利说。“嗯,那很好。”
接着停下。“哈利?”她说。
“什,亲爱?”
“他们跟你说什新情况吗?”
“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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